朱棣並沒有想要怪罪江次的意思。
他往前走了一步,伸出手輕輕的拍在了江次的肩膀上。
“孩子,你還年輕,這件事情也不能全部怪你,我們只能給你建議,以後不要再這麼放心任何一個人了,記住這句話。”
朱棣說完之後,這才抬眸越過江次看向了依舊站在原地淚眼朦朧的汶箐。
看著汶箐,朱棣忽然冒出來了一個問題。
“你是不是自己根本就不曾學到什麼武藝,這才不願意離開蓬萊縣的。”
聽到朱棣的話,江次這才回過神來,同時也轉頭看向了背後的汶箐。
但很顯然的是,江次不太贊同朱棣的這句話。
“她從小便隨我一起習武,怎會沒有武藝。”
說著,江次轉頭看向了汶箐。
“我說得不錯吧,你的武藝並不遜色與我,倒是除了你之外的其他人經常懈怠,一點都不願意練武。”
江次說著,眼中漸漸染上了一抹柔情。
畢竟想起來當初朝夕相處的日子,江次對汶箐就逐漸又有了一絲憐憫,甚至不希望汶箐就這麼離開蓬萊縣了。
意識到自己的這個想法之後,江次停止了繼續回憶,而是眼神有些複雜的看向了汶箐。
但隨後,他便發覺了汶箐臉上那不自然的神情。
“莫非你?”
江次嗓子啞了一瞬,他只覺得自己這時候彷彿大腦已經空白了。
自己朝夕相處了這麼久的人,到如今告訴自己,之前的那些模樣都是假裝的。
這讓江次實在是有些接受不了。
“我承認,我也不曾特別努力的練過武功,說白了也只是你口中十分懈怠的人,所以你要我離開蓬萊縣,說白了就是要我去死,如今即便你已經知道了這些,你還一定要讓我走嗎?”
汶箐一連串說了一堆,隨後雙眼緊緊的盯著江次。
江次皺著眉頭看了汶箐很久很久。
而他背後的朱棣和紀綱則是都不曾開口打擾江次。
畢竟這是他們之間的事情,朱棣和紀綱算得上是外人,他們不該插口的。
可儘管他們不開口,江次卻還是轉頭看向了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