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聽到了紀綱的問題,忍不住還是停下了腳步。
其實汶箐說的也不錯,江次對汶箐最好了,從小到大不管汶箐犯了什麼錯誤,江次都不曾真的生氣,真的對汶箐有所責罰。
可也正是這時候江次忽然發現,自己先前對汶箐的一再退步,這才造成了如今有恃無恐的汶箐。
“欺負?什麼叫做欺負,只是不允許他們有任何自己的想法而已,這算是欺負嗎?”
汶箐笑著回答紀綱。
“其實我倒是覺得也沒什麼,只不過是在她們對江次有歪心思的時候,我直接用著江次的名號去懲罰她們罷了。”
“又或者,是有人想要離開的時候,我找人打她們一頓,這樣她們以後一想到離開蓬萊,就會想到那場毒打,也就不會再想要離開了。”
汶箐此刻臉上的笑意只讓朱棣和紀綱感到不可置信。
看上去如此美麗的一個女人,心腸怎會這般歹毒!
“你為什麼要這麼對她們,你也同樣是女人,哪怕你對江次有想法,你也沒必要這般對待那些人吧!”
朱棣緊緊皺著眉頭看著汶箐,他的眉頭中央都能夾死蒼蠅了。
“江次只能是我一個人的,她們根本就不配和江次在一起,甚至連說話都不能和他說!”
汶箐此刻的狀況已經顯得有些癲狂了。
朱棣轉頭看向了紀綱。
“差不多了,可以去叫江次了,反正這些話江次也都聽到了,至於到底應該怎麼做,讓江次自己決定便好了。”
紀綱點頭,他剛走到門口開啟房門,便已經看到了正站在門口的江次。
江次原本是低著頭的,意識到面前的房門開啟之後,這才緩緩抬起了頭。
他的視線穿過了眼前的紀綱,也穿過了朱棣,直直的看向了站在朱棣前方的汶箐。
“你剛才說的所有話,我都聽了個一清二楚,你現在還有什麼想要解釋的嗎。”
江次一邊緩緩的說著,一邊朝著汶箐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