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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應是六月十一寫的。就在這張書桌上………”
“那麼,哪裡奇怪?”我問,同時覺到一股難言喻的不安。
李元豐用冰冷的眼神望向我,清楚地說:“奇怪的地方就是,那封信根本不可能是農另寫的。”
“什麼?你的意思是,那封信是假的?”張老陪堂大聲地問。
“騙人罷?”曾是也發出哀嚎。
我則震詫得幾乎止息,“這到底是怎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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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元豐愜然地環視著我們,“據,農另去世的時日是今年的五月二十二日。曾寫信詢問的丁叔則在六月十三日收到回信。那封信的署名、結時,就如這張信封和印泥上所顯示的,是六月十一。”
“不………不會罷!”我詫異得不禁大喊,頓時臉色蒼白。
“不錯。就是這樣,大寒。”李元豐的聲音仿若是從地底傳來似的,“在五月二十二之前就已亡身的農另,根本不可能寫下那封信。”
“到底是怎一回事?”
“有人潛入這間房子,發現丁叔寄來的信,於是便假冒農另的名義回信。那人還找出和人冥傳說,或是《蓬萊島的彩琴人》等相關的文章,他將它們放到燭火裡燒掉,以湮滅證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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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探訪農另宅邸那日深夜,在府長官邸對面的客棧,訂下二樓的一桌酒席。
我們和暌違已久的宋大白碰面。是本就約定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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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坐在能盡收十里城夜景的窗邊雅座,這是需事先預定的上好座位。
燭火通明的老街,著實是美。
在滿目星月的光輝下,飾點著坊市的燈籠仿若在嘻鬧。
酒席周圍其他座位也有許多客人,已醉此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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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將這幾日來的見聞,鉅細無遺地告訴宋大白。
旋又向他說明,我們已開始識辨陸可訟師的記簿。另有農另的遇害,與我們在他宅邸中發現的可怕事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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