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轉過來問他,“她到底是被誰人所斬害的?你有沒有什麼線索。”
風幾低下臉,像是逃開我的眼睛,輕聲地哼了一句:“我不知道………因為後來,我喝了很多酒,也什麼都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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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之和安正呢?”
兩人也是一聲不吭,搖搖頭。
寂之是輕輕地搖搖頭。
而安正則很大作地搖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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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匕首是她的嗎?”
四個人不約而同地點點頭。我又觀察了一下他們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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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來講述一下。從昨天晚上到今天早晨,你們四個人都失去了正常的知覺。你們處在迷糊混沌中,無法正確判斷事物。在這期間,雷木遇害了,是你們四個人當中的某一個人下手斬害了她。”
“………連你們自己也不清楚兇手是誰人,恐怕連兇手自己都不知道。在你們都迷迷糊糊的時候,很有這種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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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匕想說什麼,動了動嘴,但是沒有說出來,無力地垂下腦袋。他昨天還和我說“只有自我才是自己的膜拜之物”,當時他一臉凜然。
我揣摩著他的心語,十分同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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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問一遍。你們還記得和她的亡身有關聯的事情嗎?不管是多麼無關緊要的小事,都可以說。不管是幻覺也罷,事實也罷,在這裡說,不要緊。”
四個人顯得手足無措或是猶豫不決。
我等了一會,看看沒有人說話,便說道:“看來你們的確想不起來了,或是想起來了,不願意說。好了,我也不再問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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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一下,看管人大伯。”怯怯地開口說話的是寂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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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麼事嗎?”
“我———我!!!”
他哭喪著臉說著,聲音很低,好不容易才能聽清楚,“好像是我害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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