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池笑了笑，回答說：“我想了很久，發現沒有什麼懲罰比十級疼痛合適。”
“這樣子的嗎？”張帆皺起眉頭，他總覺得讓倒數的人上，是想把他們當成炮灰。
“那不然呢！”
……
十級疼痛的懲罰，在目前青訓隊成員眼裡，好過被俱樂部勸退，畢竟每個月五萬的實習工資，要是這工作丟了，那就沒法回家面對江東父老了。
現如今的社會，工作難找，隨著人工智慧普及，越來越多的人失業，想要找個好點的工作，比登天還難。
如是比起來，十級疼痛的壓力還是能接受的。
壓力小，自然用餐的心情就變得愉快。
疊加上胖爺的廚藝十分了得，今晚的青訓隊員，個個都往滿飽的程度吃。
肥牛，涮羊肉，毛肚和鴨腸，可盡的造，沒有人替狐狸和流楓兩人節約錢。
十桌雲上火鍋，俱樂部又以成本價收費，能吃多少錢？
唯一美中不足的地方是沒有酒，只能看主戰隊員們和那群退役特種兵喝。
“我們什麼時候能喝酒？”狐狸問。
“堅持訓練半年後。”楚池笑著回道。
“就是以後打比賽，也是可以喝的嗎？”流楓跟著問。
“嗯。”
小不點看著楚池平易近人的樣子，發自內心感到一陣後怕。
酒雖然是個好東西，但千萬不能喝醉，醉了以後自己難受不說，第二天還得照常起來訓練，就像上次陪第三軍區的大佬喝酒一樣，事後楚池，一點憐香惜玉的感情都沒有。
聚餐結束，楚池回到自己的臥室拿出手機，每晚例行給肖倩發訊息問候。
每次看到肖倩的微信頭像，楚池的內心深處，愧疚感猶如泉水一般洶湧。
為了進入暗網，為了觸及第三軍區，他才與對方談的戀愛，當時的愛意是不純潔的。
但他萬萬沒有想到的是，他愛了，可這份愛也不夠純粹，因為他的心裡始終有夜鶯。
“晚安！”
回完這兩個字後，楚池放下手機，準備睡覺。
【這是愛情嗎？】零的機械聲音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