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也沒想什麼?”陳恬恬不可能跟她們講昨夜的荒唐事,只能嘆息一聲,很難受地把話憋在心裡。
“大姐頭,那您坐在這幹什麼?有事您說話,真的,我們姐妹倆赴湯蹈火,在所不辭。”盧婉拍著胸脯表態。
“唉…”
“我在懲罰自己!”陳恬恬取下了斗篷,幽幽道:“我最愛的西瓜,擺在又渴又餓的我面前,卻只能看不能吃,我在用西瓜懲罰自己!”
劉季:“……”
盧婉:“……”
“我要讓自己明白,人必須要學會控制自己的慾望,如若不然,就和禽獸無異,很容易釀成大錯!”
“而有些事,一旦釀成大錯,悔之晚矣!”
盧婉這回聽明白了,認同地點點頭,感覺到受教了。
就好比上午剛散出去的大把銀票,她內心的慾望是想據為己有的,但在大姐的帶動下,她剋制住了內心的慾望,回饋給了百餘戶底層百姓。
贈人玫瑰,手留餘香。在商戶們那感激的眼神中,盧婉得到了巨大的精神滿足。
她感覺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成就感,比旨意封賞下來的那一刻,更加的愉悅。
現在,在大姐頭的點撥下,盧婉感覺自己的精神境界,在一瞬間昇華了。
層次拔的有點高!
劉季聽了,也同樣陷入了沉默,不過,機智的她可不像盧婉那樣陷入自嗨,而是發揮主觀能動性,開始認真分析大姐頭到底遇到了什麼麻煩。
根據對陳恬恬的瞭解,這世上能勾起她慾望的東西,還真是不多。除了西瓜,估計也只有李鶴了,而西瓜斷然是不能讓她如此追悔莫及失魂落魄的,所以,必然是她在慾望的驅使下,做出了什麼傷害李鶴的事情!
福爾摩斯~季一上來就把事情猜到了七七八八,然後,小心翼翼地試問道:
“大姐頭,您不會是把李公子...嗯...那個什麼了吧?”
“咦?”陳恬恬聞言,視線立刻離開了西瓜,如兩道凌厲的鐳射直射劉季,露出了一副‘我要殺人滅口’的模樣,奶兇奶兇的。
“你怎麼會知道?!”
陳恬恬色厲內荏,心虛得很,實際上,比劉季說的更過分呢,貌似是她和獨孤謹月聯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