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來何事?”
“我哪曉得。想必醉翁之意不在酒,也多少聽到了些風聲,隨便找個藉口,為的就是與夫人能夠多親近一些。”
“這下有好戲看了。”
“看什麼呀!夫人閒來無事也閉門不出,不知在屋裡想什麼,有時候聽到她在哭泣,有時候在練劍,有時候在打坐,有時候做一些奇奇怪怪的動作。那葛從雲來了數十次,硬是見不著夫人一面,可把他氣得!”
“唉,如此一個天仙國色的女人,看來是要悶出病來了,真是心疼啊,可惜呀!”
“是啊,這等於是守活寡。真替夫人著急。”
“真是天下奇聞。”
何來鐵青著臉,正要是好好訓斥,轉念一想,此時已很難堵住悠悠之口。努力的使自己心情平復下來,一語不發的回到屋中。
屋中,輕歌曼舞,還在繼續。呂欣瑤看見何來一個人回來,嘴角露出微笑,收住身形讓身邊的丫鬟繼續,自己上前招呼:“官人一去大半個時辰,還道要晚點回來呢。”
見到她笑意盈盈,想起剛才下人的竊竊私語,何來心裡一酸,自覺十分愧疚,強行擠出一抹笑意,假裝沒聽出她話裡的意思,上前接過茶杯道:“夫人,怎麼不繼續了?”
“這些丫鬟,緊了一年了,該鬆快鬆快了。妾身要玩,什麼時候不行?”呂欣瑤倒是很體貼下屬,何來卻不是這麼想的。在他看來,夫人之所以如此體貼丫鬟,為的就是能夠堵住她們的嘴巴。呂欣瑤的聰明,在何來看來,不免小局了一點。但她是個女人,不需要大局不是?
“夫人跳累了,該歇一歇了。”何來笑著回應。
呂欣瑤貼近了,鼻子吸幾下:“剛才小紅身上的薰香,就是這個味道。”
何來笑了笑,抱著了她,道:“現在,身上也有你的味道了。”
呂欣瑤白他一眼,嬌柔無限:“妾身可不敢吃這等飛醋,官人也陪妾身出去走走吧。”
藉著這獨處的時光,見四下無人,何來突然將她抱了起來走到一處大石後面,將她放倒在草叢中,二話不說伸手便要解她的衣裳。呂欣瑤頓時明白過來,嚇得花容失色,她哪裡曾想到自己的第一次竟然會在這裡,若是被下人見著了,那還得了?可同時她又十分期待。就在這推推搡搡中,她身上的衣裳一件一件的變少,直到整個玉體完完全全的露在皎潔的月光下。
看著這具迷人胴體,何來眼睛都直了,驚歎一聲:“娘子,數月未見,果然大了不少,當真是波瀾壯闊,氣勢雄偉!”
“官人好大膽,不怕有人看到麼……”呂欣瑤羞得臉紅到了脖子根。
“沒有我的命令,誰敢來?”
言罷,再也不理會呂欣瑤的推搡,拋開一切雜念,用心親吻起這尊迷人的雕像,從頭至腳,不放過每一寸肌膚。呂欣瑤從最初的半推半拒,隨著丈夫的親吻,漸漸的放棄了掙扎,呼吸逐漸急促起來。就在此時,胸脯上忽而感覺點點滴滴涼意落下,似乎下雨了,睜眼一看,卻見到丈夫如同小孩子般正在哭泣,不由為之一愣。
“官人……”她百般疑惑,卻也沒有多問一句,只是輕輕的呼喚了一聲,不敢大聲說話,生怕引起別人注意,伸出玉臂勾住他的脖頸,送上一個甜蜜的吻以示安慰。
“我怎如此草率?真是該死!不妨再等一等。”
“等一等?”
“娘子豆蔻年華,貌美如花,為夫何嘗不想與娘子共赴巫山。”
“那官人為何還要等……”
這話怎麼說呢,你還太年輕了啊,才十五週歲,若是這時候把你睡了,我心裡頭過意不去。何來嘆口氣,委婉的表達了意思,呂欣瑤驚愕的目瞪口呆,半晌才想起來要穿衣。她沒有過多責問,自己的心是何來的,身子也是何來的,他若是要,隨時可以給,只是這個理由未免太荒唐了,此刻心裡雖然失落,臉上卻露出一抹笑意,輕輕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