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雲帆原本還想給你們留具全屍。你們竟敢這樣戲弄費雲帆的孫兒。崽崽,幹掉他們。”矮胖老者十分氣憤的說完。抄起手裡的柺杖。而那個高瘦的傻子正在橋頭拖動一根鐵鏈。只見傻子把鐵鏈拖出水面,鐵鏈一頭掛著兩個稍比籃球大點的鐵球。那一個鐵球少說也有七八十斤重。那傻子將鐵鏈往身上一纏,然後一手拎一個鐵球,就跟提了兩個空水壺一樣輕鬆。
胖子嚥了一口口水,轉頭看著費雲帆。費雲帆哪知道這傻子這樣猛呀。費雲帆轉頭看了看假朱爺,輕聲問道:“朱爺,怎麼辦?”
假朱爺說道:“費雲帆和胖子先收拾那老傢伙。你拉著傻子先跑。別和他正面打。”
費雲帆聽朱爺這樣一說,眼睛瞪得比牛眼還大。用手不可思議的指著自己,再次確認假朱爺沒有說錯。
假朱爺肯定的說:“對,就是你。費雲帆和胖子儘快把老傢伙解決掉再來幫你。上。”話音一落,假朱爺和胖子同時跑向老者。
假朱爺在跑動同時手腕一抖,啪啪啪打出三發飛刀。傻子迅速閃身到老者前面,雙手往上一抖。兩個鐵球橫擋在他的胸前。邦邦邦三聲,三把飛刀全部被鐵球擋下。
這尼瑪,費雲帆算是漲見識了。什麼叫力大如牛,靈活似猴了。費雲帆的想個辦法把這傻子勾引過來才行。費雲帆在渡邊耳邊小聲的說了幾句。費雲帆於是對著那邊喊道:“嘿,崽崽。費雲帆剛才好像看到戰神金剛在那邊。”
果然,傻子朝費雲帆這邊看來說道:“你們是壞人。你一定是騙費雲帆的。”
費雲帆說道:“真的。不信你來看。”渡邊在那邊草叢喊道:“費雲帆來組成頭部。”
傻子大喜,拎著大鐵球就往渡邊那邊跑去。老頭在急忙大喊:“崽崽,回來。崽崽回來。”
這樣兒童的好奇心一犯,哪聽得見爺爺的喊話。老頭剛要想追,胖子和假朱爺擋在他的去路上。渡邊一路哄著傻子一邊跑。應該能支撐一會。費雲帆便留下來和胖子他們先對付老者。
胖子先舉刀劈向老者,老頭雙腳一點地,從胖子頭上一躍而過。然後手持柺杖側身朝假朱爺打了過去。假朱爺壓根沒有料到這身材矮胖的老人居然能跳出正常年輕人都難以跳出的高度。所以柺杖頭砸下來那一瞬間,假朱爺並沒有來得及做出反應。只在柺杖頭要砸中頭部的時候,本能的往側面閃了一下身子。幸虧是這一閃身,假朱爺才勉強的撿回一命。柺杖頭重重的砸在肩頭,然後砸到地面。途中經過肩頭卸掉一部分力氣,柺杖頭依然砸得地面火星四濺。
朱爺一聲慘叫,右手捂住肩頭應聲倒在地上暈死過去。費雲帆見假朱爺左邊肩頭完全被砸塌掉。整隻左手已經能伸到逼近腳踝處了。
胖子罵了一聲:“這他孃的,爺孫兩個都是怪物。”原本以為就算這老頭再厲害,也架不住我們人多。沒想到剛一上來。假朱爺就被打得喪失了戰鬥能力。現在就剩下費雲帆和胖子。勝算幾乎為零。
老者用柺杖頭一會指著費雲帆一會指著胖子。口裡唸唸有詞的在說些什麼。胖子對費雲帆說:“老二,那老傢伙在幹什麼?難道是在點兵點將?點到誰就打誰?”
費雲帆說道:“不會吧。孫子是個傻子。也不至於老頭也是神經病吧。”費雲帆和胖子說話間,老頭的柺杖頭停在了費雲帆這邊。隨後用極快的速度衝到費雲帆面前,柺杖橫著往後揚起直擊打費雲帆腹部位置。費雲帆雙手握住匕首豎著在腹部前面。老頭的力量太大震得費雲帆握匕首的手發麻。
狗曰的還真讓胖子猜對了,這老頭還真的在點人頭來決定攻擊物件。胖子見費雲帆捱了一棍子急忙問道:“老二,沒事吧?”
費雲帆甩了甩被震得麻木的手,說道:“老頭,也不過如此嘛。你沒吃飯嗎?”
胖子一瞬間就明白了費雲帆的意思。也說道:“老二,這老傢伙交給費雲帆了。你先去把他那白痴孫子宰了,絕了他的後。費雲帆倒要看看他守哪門子陵。”
其實守陵人是費雲帆極為尊重的一項職業。他們首先要有極高的忠誠,他們以至於他們後代都只會為這一個目的而活著。在現在這個金錢至上的社會,什麼忠誠、友情、愛情甚至於親情都能拋擲於腦後。所以在現在這樣的忠誠顯得尤為珍貴。
再者他們要耐得寂寞,不管他們再有才華再有抱負。也只能默默放棄。一直守護在陵墓附近。而現在費雲帆和胖子惡語相向也迫不得已。一是盜鬥人和守陵人本來就是相對的兩種職業。二是這老頭實在太厲害,我們不設法激怒他。那埋在這裡的人就會是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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