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呵,很囂張嘛!”那警察吐口唾沫陰陽怪氣的說了一句,然後拍了拍手上的警棍站了起來。他要對我用邢!
“叫什麼名字!”他拍著警棍又問了一遍。
“馬徳。”我白了他一眼回答道。好漢不吃眼前虧!
“艹,你小子還罵人!”那警察聽我回答完就一棍子朝著我揮過來。
天吶,什麼世道,老子叫馬徳也不行了?
“我姓馬名德,我叫馬徳!”在棍子揮下來之前,我慌忙解釋。
“年齡。”他白我一眼,在紙上寫下我的名字,然後繼續詢問道。
“26。”
“性別。”
“女!”我白他一眼。
“什麼?你再說一遍!”那警察顯然被我激怒了。
“你說什麼,老子什麼性別你他媽的看不出來?要不要我脫褲子證明一下啊?”我也怒了,蹭的站起來對著他吼。但剛吼完他就一警棍下來,直接劈在我肩膀上。
我被他一棍子打坐回凳子上,疼的不行,但是還想著反抗。可他手上有警棍,而且看起來很有經驗,左劈一下右劈一下,只幾下便讓我沒了反抗的能力。
他打完之後我靠在板凳上,全身痠痛的喘著粗氣。那王八蛋有技巧,這麼一套打完我身上竟然一點傷都沒有。沒有傷不代表不痛,我靠在板凳上只想罵娘,哼哼唧唧的看著他。那小警察見慣了我這種仇視氣憤的白眼,瞥我一下不管不顧的走了。留下我一個人在審訊室。
他一走我便放鬆下來,靠在椅子上仔細思量這件事。想了一會有了頭緒。這事肯定跟那個李老頭有關。
他用推車推了具屍體來找我火化,別的不說,那推車肯定有古怪。就他一個農民你說他從哪裡弄來的推車?而且警察抓我的時候連著推車一起弄來了,還說是物證。我就因為這個成殺人犯了。但我殺誰?那個被老頭喚作李微微的死屍?
“馬徳,出來!”我還在想著,審訊室的門被開啟了,一個人把我叫了出去。我出去一看,有人來保釋我了,火葬場的廠長和老徐。
我被放了出去,但是跟人身監禁木有區別,破案前要隨傳隨到。
有些事情就是這麼逗,在我毫無準備毫不知情的情況下,大刀闊斧的把我抓進了警察局。然後審問一番打我一頓又把我放了出去。真逗。這是我當時的想法,但是等回到火葬場後老徐向我一解釋,我才知道事情沒有那麼簡單。
李老頭推李微微來的那輛推車是市郊的一家婦幼保健醫院的專用推車。他們那裡每輛車都有編號的,跟病人相對應。而李老頭推來的那輛推車是孕婦的專用推車。在星期四那天分配給了一位剛剛入住的孕婦,其預產期在星期六。但是星期五下午那孕婦跟推車卻突然失蹤。警察接到報警以後到醫院調取了攝像頭,一遍遍尋找也沒能發現孕婦的身影。這事立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