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姑且算是吧。”
“語氣真不情願，但我也能理解少年的想法，雖然依照年齡，莉莉安已經算是成年，但無論身體還是心靈，現在的她都只能稱之為小孩子。”
對於這一點，夜明宇完全贊同。
莉莉安是個很廢柴的傢伙，而且她處理公務時，許多決策都很憨憨。
總結：她是一個除去錢和外表後，完全一無是處的大人。
不愧是五條小姐，輕易看穿了莉莉安外表的偽裝，一語道出她屑蘿莉的本質。
夜明宇點了點頭：“您與莉莉安是如何認識的呢？”
“少年的好奇心真是旺盛，”她吐出一口氣，“大概是在獵殺黑巫師的那段時期吧，我曾與她有過深入的交流。”
“深入交流？”
“字面上的意思。”
“呃，恕我愚鈍，這個有些......”
“就是補魔，懂了嗎？”五條小姐吐出一口氣，翻了個白眼。
涼亭裡很快飄出了柑橘的香氣。
夜明宇很識趣地沒有追問細節，對面的五條小姐打了個哈欠，穿著職業OL裝站起。
他還坐在石凳上，聞聲下意識地抬頭看去。
卻看不到五條小姐的臉。
因為被某個Q彈的部位擋住了。
“以後有機會再聊吧，我還有公務要辦。”五條小姐拿起檔案，幹練地將檔案加在身側。
她拿檔案的時候，夜明宇看到她的手上有些傷痕。
並非是工作導致的痕跡。
而是某種更奇怪的，彷彿由於法術作用而產生的傷痕，像蛇骨一樣在手背上擰轉，構成扭曲的一團。
五條小姐踩著高跟鞋，踏下涼亭的臺階，直接走到斜陽投下的陰影處。
彷彿瞬移，她整個人在下一秒消失不見。
只有扭曲蛇骨般的紋路，彷彿鑄鐵淬火時被燒得通紅的利劍，灼熱得讓人望而退怯，停留在黑暗的陰影中，最後像幻像般慢慢消失。
獵殺黑巫師時期......
夜明宇皺了皺眉頭。
這是他少有的知識盲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