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雲張大了嘴巴，露出一副不可思議的表情。
“你說的好像有道理。”姚雲的眼神中露出一絲驚慌，“之前和董成飛的合作，他從來都沒有欠過錢的。”
“我也就是這麼一說。”我笑了笑，“至於是或者不是，你先不要妄下定論。”
姚雲突然抬起頭來，“左哥，怎麼才能調查清楚呢？”
她居然喊我左哥。
這讓我頗為詫異。
“這個，還要慢慢地調查。”我說道。
我不過是想要提醒她一句而已，讓她多留個心眼。
並沒有打算幫她做事。
原因很簡單，跟著這樣一個傻白甜女孩做事，那得操多大的心啊。
“您幫我想想辦法吧。”姚雲眼神中露出誠摯的表情。
我沉默不語。
辦法我有，但是，以現在的情況來看，集團總部那邊已經將姚雲排擠在外。
即使是分公司的副總，也對姚雲心有不服。
我是不會跟著這樣一個領導的。
我要賺錢養家，我要在那座城市裡買房子。
關鍵是，我不想搞了半天，惹得一身騷，被公司開除掉。
兵慫慫一個，將慫慫一窩。
跟著她，一眼就能看到自己的將來。
不如索性直接拒絕。
至於滅絕師太的銷售主管的位置，我雖然想得到，但慾望並不強烈。
“我給您副總的位置，一定。”姚雲語氣肯定地說道。
“不用了。”我直接拒絕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