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學初始,學生會要開展的工作不少。即便是午休時間,也有人在照常值守。
學生會辦公室裡,羅莉娜和一個執事正一起討論新學期活動內容。當她看到羅莉婭帶著鮮于鯖等人進來,就知道自己的妹妹又要搞事情了。
羅莉娜不動聲色地問:“你們中午不休息,都跑來這裡做什麼?”
“我們來為朋友尋求公道。”
羅莉婭一開口,旁邊的兩三個同學就爭搶著說起事情的經過來。當然,裡面添了許多油加了很多醋。
盧漢凱還配合著哼唧兩下,作痛苦狀。
白立堯聽得直皺眉頭。鮮于鯖不急不躁地站在旁邊,像在看錶演。
聽完那幾個同學的投訴,那個值守的執事就不悅地盯著鮮于鯖:“我們學生會的成員,從來不會恃強凌弱。這位同學,你是不是該好好解釋一下,自己為什麼做這樣有損學生會名譽的事情?”
鮮于鯖剛入會,其他學生會的成員對她還不熟悉。按理說,不會光憑別人的幾句話就偏聽偏信。
只不過是這位執事,恰好認得羅莉婭是副會長的妹妹,私以為她肯定不會隨便誣賴他們學生會的人,必定是鮮于鯖做法欠妥當。
白立堯一聽那位執事的質問,剛要反駁,羅莉娜卻說:“劉同學,還沒有聽另一個當事人的解釋,不能隨便下定論。”
眾人都沒想到,羅莉娜會替鮮于鯖說話,一時神色各異。
只有鮮于鯖,依舊神情淡淡。她才不信羅莉娜會站在自己這邊,她在等著羅莉娜的後招。
羅莉娜端著一副循循善誘的親切模樣:“鮮于同學,對於這事,真的如他們幾位同學說那樣嗎?”
“當然不是。”鮮于鯖將之前那個錄影的同學的手機拿了出來,遞到羅莉娜面前,“這上面有拍到其中一部分事情發生的經過,你可以看看。”
羅莉娜才接過手機,那個同學就立刻爭辯說:“我只拍了後半部分,前面她打人的那部分沒有拍全。”
她的本意是,強調鮮于鯖動手打人。
然而,白立堯卻給她繞了回來:“沒錯,前面那個男同學打人的部分沒有拍到。”
“誰說我打人了?”盧漢凱大叫,“我都沒打到她,就被她截下來了……”
猛然,發現自己說溜嘴了,盧漢凱連忙改口:“是我撞見他們兩個人在幽會,想上去拉開他們,才被她打的!”
“對,我們當時都看到了,她扭著盧漢凱的手,讓人家疼得直叫!”
“是啊、是啊,後面她看到我們在錄影,才假裝是在幫忙推拿。”
……
那幾個人的口徑基本一致,劉執事儼然全信了:“鮮于同學,這下你還有什麼好解釋的?這麼多人親眼目睹你傷人!”
“呵!”鮮于鯖輕呵一聲,“你們信誓旦旦地說我傷人,我想問,我傷他哪兒了?你們找校醫來驗驗,看看他有沒有受傷?再來投訴我不遲。”
這話一出,盧漢凱忍不住一陣心虛。
哪裡驗得出來啊!他的手不但沒受傷,還比之前更靈活有力好吧。
羅莉娜看盧漢凱的反應,就知道事情沒那麼簡單,便點頭附和:“是啊,凡是得要講究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