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下去看看嘛,不看哪裡知道沒有酒!”
軍官:“真的沒有了,走,我帶你去找酒。”
美人魚抱著軍官的胳膊搖搖晃晃離開小酒吧。
文柔看向秦晴天:“伊斯蘭教祈禱的時候什麼動作什麼悼詞?”
秦晴天:“不知道,阿門?雙手合十?胸前劃十字?”
文柔:“我覺得不對,雙手合十是佛教,胸前劃十字是基督教。別管什麼了,阿門,真主安拉保佑,讓您的信徒,那位軍官能夠活下去。”
軍官和美人魚走後,店裡的客人們也都走了,沒酒了,當然要走。
老闆:“你們來自華夏?”
“是的。”
“這兩年你們華夏人的探險精神真充沛,徐亞局勢還不穩定,就過來旅遊!”
“我們不是來旅遊的,我們是來找人的。”
“找在徐亞戰爭中失蹤的華夏人嗎?”
“不,我們找一個徐亞人,她叫阿芙南·基達,她前幾個月從大革馬來。”
“大革馬來的女人真不多,不過你說的這個阿芙南,我似乎見過,她在我的店裡喝過一杯酒,說要越過克拉鎮去找她的哥哥。她哥哥是一個武裝的小頭目。”
“你見過她哥哥嗎?”
老闆搖頭笑笑:“這些年各種武裝的小頭目多去了,我見過也不記得。你們華夏的白酒很上頭啊,我喝過茅臺!”
“你不錯啊,我們華夏人都喝不起茅臺。”
“我打算過一段時間,批發一噸華夏的白酒來賣,這些頭目們很喜歡買醉。”老闆提到賺錢,一臉興奮。
“你這天天炮火連天的,一點兒都不害怕,還想著做大做強!”
“你們小孩子不知道,越是炮火連天的時候,酒吧的生意越好,因為沒有人知道自己明天是否還活著,不如及時行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