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也累了,就吃簡單點,明天我再給你做些好吃的。”楚月看他道。
秦恆不跟她說話,楚月面上揣揣,心裡不以為然,跟她玩冷暴力麼,那就看誰冷得過誰唄!
家務活他是不可能做的,楚月也不指望他,吃完了她麻溜收拾好,廚房裡還有鹼面,直接用來洗碗。
收拾好後,楚月就燒水了。
這樣的天氣洗澡可是奢望了,楚月打算給自己擦擦身子,然後再洗個腳。
她燒好水就舀了端進屋裡去了,給自己擦了個身,可算是舒服多了。
出來要舀洗腳水,就發現鍋裡的水都不剩多少了,楚月過來書房這邊看了一眼,發現那個男人已經在泡腳了。
心裡撇嘴,嘴上說道:“以後我每天都給你燒個洗腳水?”
秦恆沒搭理她,腳下泡著熱水,手裡拿著書看,但是心裡卻是正在憤怒罵人,連我是誰都不知道,還能如此伺候?這是對每個男人都能如此嗎!
光是想想秦恆都覺得無法接受,心口燒得難受。
楚月則已經回廚房繼續燒水了,因為她懷著身孕,而且如今這副身子骨也著實是嬌弱,所以等燒好了舀到木桶裡了,她就去找他過來幫她把水提進屋裡了。
全程無視他那個黑沉黑沉的臉色,只要給她把事情辦好了,至於什麼冷暴力不冷暴力的,她絲毫不在意。
接下來自然就是泡腳了。
舒舒服服給自己泡了個腳,楚月就上床睡覺了,至於洗腳水她也沒管。
秦恆差不多七點的時候過來,想著這女人怎麼這麼安靜,一過來才發現她已經睡下了。
屋裡燒著獸金炭,不過因為這小院的材料並不是那麼嚴謹,所以不算保暖,但床上的被子褥子都是暖和的,倒也是冷不著她。
秦恆把洗腳水拎出去倒了,然後就回自己書房去,也是不想過來抱著這個女人睡覺了。
這天晚上一個院子裡兩個人在兩個屋裡的兩張床上睡覺,後半夜天還下起雪來。
不過楚月睡得還是很舒服的。
大雪天的被窩裡,那是恍若險境一般的存在。
與此同時的帝都,這時候元璟臉色有些冷冽。
因為他又收到了一封信,信上只有一句話:再不動手,朱姨娘腹中子嗣便別怪我不客氣了。
目前是第二天,明天便是第三天了。
元璟拿著信件沒動。
朱姨娘他必然會跟元慶要回來的,但是那個孩子的確不是他元氏血脈,他皇伯父也開口了,那就不要讓它來這個世上了。
元璟沒什麼動作,對方似乎也沒什麼動作,一直到第四天,璟王府上一大早就被送來了一條帶血的綢緞。
元璟再沒有半分遲疑,直接帶人去了慶王府上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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