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兒臣的玥妃。”秦恆說道。
太上皇就沒說話了，他猜也是如此，他兒子這是什麼出身，又怎會知道雞鴨可對付蝗蟲？
“父皇，兒臣的玥妃是大鳳王朝的祥瑞，並非妖妃。”秦恆抿嘴，看著自己父皇鄭重說道。
太上皇笑了聲：“朕沒說她是妖妃。”他敲了敲桌面，道：“前後預警了幾次天災人禍，又寫得出那樣的話本，皇兒，你可想過她是何來歷？朕查到的是，她自小在楚相府長大。”
秦恆知道他父皇徹查過，但卻沒想到他父皇竟然懷疑這些。
心跳慢了一拍，面上卻不動聲色，道：“父皇，兒臣的玥妃只是一個尋常婦人，老國師閉關前說過，示警天災於她本人來說並非無害，會讓她遭受反噬，恐怕有損壽元。”
說到這個，再想到這會子楚月那病懨懨的模樣，秦恆心下充斥著苦澀與不捨。
太上皇沉默了一會，便也道：“能為大鳳王朝示警天災，這也是她的福分，既是應劫之人，那便好好待著吧。”
當年老國師說的可避過三災六難，恐怕真是出現在這玥妃身上了，而能夠示警天災，這與洩露天機有何差別？
遭受反噬是再正常不過的了。
雖然太上皇有所猜疑，不過什麼都比不上讓他大鳳王朝避過三災六難重要。
這形跡可疑的玥妃，且留著吧。
秦恆從龍溪宮出來，整個人都有些沉重。
他轉身直接過來未央宮。
未央宮楚月這會子沒什麼精神氣，正靠在軟塌上吃著琥珀吃好的果子。
看到秦恆過來了，也沒想起身行禮，說道：“皇上怎麼有空過來了？”
秦恆看她原本好好的氣色，因為這一次示警又再度差了，叫他心裡愧疚的同時，也是焦慮的。
“朕聽說沒你服用太醫開的藥？”秦恆握著她的手，道。
“喝了也沒用，就別白費藥材了。”楚月說道。
如今的藥還講究良藥苦口，苦得她都反胃了，能不喝藥就堅決不喝藥，除非是沒辦法了才去當那個藥罐子的。
“身子不好就得喝藥，不喝藥如何能好？”秦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