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七娘搖頭:“除了殺人我實在是想不出還有什麼其他的法子,若非要說有什麼好法子,這老狐狸精得很,只怕是想抓到他的把柄不容易。”
韓蕊嘆了一口氣,腦子又開始一團亂麻,如今知道了漢王有鬼,卻沒法動他,這種感覺太不好了。
“罷了,靜觀其變。”
當天晚上,姜燦再次出現在長公主府,他帶來的也不是什麼好訊息。
“昭陽宮的一個宮女自戕了,秋葉姑姑說當日正是她給皇上和太后沏的茶水,想必就是那時候聽到了。”
“那她是怎麼把這訊息傳遞出宮的呢?”
姜燦搖頭,宮裡的水太深了,如今一無所獲。
“不行的話,跟母后商量著將宮人放出去一批吧,如今後宮沒有妃嬪,沒那麼多人需要伺候。”
“好。”
姜燦沒待一會兒便離開了。
夜晚如約而至,細雨終於停了,嗓子開始有點幹疼,裴七娘過來把了一次脈,換了一個方子繼續煎藥喝。
明亮的燈火下,大約是白日裡睡久了,她竟睡不著,窗戶竟突然被有節奏的敲響了。
秋菊去開啟了窗戶,青山跳入了房間。
韓蕊一眼看去忍不住心驚,他臉上的疤痕將他這張原本俊朗的臉徹底毀了。
“屬下回來了。”
“你的臉怎麼了?”
青山不好意思的低下頭去:“嚇著殿下了。”
“秋菊,去把那瓶祛疤的藥拿來。”
那道疤痕就像是一截枯樹枝橫亙在臉上,讓人看著就害怕。
青山接了藥攥在手裡,“多謝殿下賜藥,昨夜殿下遇刺,屬下已經知道了,這就去暗衛營調人。”
第二天,徐家跟朝陽郡主定親的訊息便傳到了耳中,看來是已經定下來了。
韓蕊和齊媱坐在庭院中曬太陽,紅薯加了雞蛋做成的小蛋糕鬆軟可口,她吃了兩塊,秋菊來稟報說朝陽郡主來了。
“她還嫌上次不夠丟人嗎,這會兒還要出來招搖過市?”
“跟她說本宮身子不適,讓她改日再來。”
秋菊得了話走到門口,齊媱又出聲:“慢著。”
“其實咱們可以從郡主身上著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