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厲害,看來這傢伙是個高人咯?
小江近月問道:“你也會法術嗎?那你豈不是很厲害?”
“那當然!”
“哇!那太好了。”小江近月歡喜地趴在船舷上朝小男孩招手,“你快上來。”
小男孩警惕道:“幹什麼?”
“你別怕,我只是想看看你。”
“看我?看什麼?有什麼好看的?”
對方連珠炮似的問題好像問住了小江近月,她想了一下,說:“我想學法術。”
小男孩不為所動:“你想學法術跟我有什麼關係?不去。”
“你別走,聽我說……”小江近月急了,“我想讓你教我法術。要不你先上來,我們坐下來慢慢說好不好啊?”
“讓我教你?”小男孩本來不想搭理她了,一聽有意思,下巴微抬,“想讓我教你啊,也不是不可以。”
“真的!”
“但是……”
“什麼?”
“你得先拜我為師,給我……給我……”小男孩一時想不起來書卷中記載人界拜師的流程了。
他抬手摸了摸下巴,一副少年老成的做派,大袖一揮,對小江近月道:“等我想起來正式拜師需要什麼再說。不過我教你之前,須得收點利息。”
“啊!”小江近月一聽還要收錢,小臉皺成一團,苦兮兮地道,“我沒錢。你能不能收點別的啊?我會幹活兒,會幹好多好多的活。”
“誰要收你錢了。”小男孩道,“看你這身打扮也知你掏不出分文。我說的利息是指別的,用我們魔……我們那裡的話說,叫做‘烙契’。”
印象中,只有犯了錯的人會被烙印。小江近月擔憂地問:“何為烙契?會疼嗎?”
“不疼。是一種契約法術而已。”說話間,小男孩渡水到小舟邊,審視地掃了對方一眼,“你可想好了,一旦被我烙契,一生都是我的人了,可沒有反悔的餘地。”
小江近月此時根本不懂“契約”“一生都是我的人”這些模糊的東西,會對一個人的影響有多大。
她只知道,只要自己有本事了,就再不用任人宰割,還能幫助弱小。
在她眼裡這是一筆很划算的買******十捆柴禾換一本書要划算得多。
比長大被迫嫁給別人要開心得多。
就算一生都是他僕人,也比在村中蹉跎歲月要強。
她彷彿看到不久的將來,自己仙術大成,於九天碧水間來去如風的瀟灑模樣。
那才是她憧憬的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