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回答太高明瞭,花桃明知道是套路,但心裡還是樂得很。
吃完飯後,夏晟收拾碗筷,花桃便拿出貓糧走到陽臺上喂貓。
夏晟洗完碗走出廚房,發現花桃還呆在陽臺上。
他走過去,看到花桃正拿著手機拍柳橙汁吃東西的樣子。
“花小豬。”他喊了她一聲,聲音很輕,被夜風一吹,就散開了。
花桃抬起頭,看著夏晟,漂亮的杏眸撲閃撲閃:“怎麼?”
“週末陪我去個地方,可以嗎?”夏晟站在背光處,客廳橘黃的燈光落在他的身後,在他身上勾勒出一層朦朧的光暈。
“可以啊,去哪裡?”花桃被美色引誘,一口答應下來。
和美男子在一起,赴湯蹈火又如何。
難怪色字頭上一把刀。
夏晟看著她笑道:“擦擦口水。”
花桃站起來伸手掐他的胳膊:“才沒有。”
夏晟將人抱住了,摸摸她的腦袋,低聲道:“我想去拜祭一下我父母。”
他抬頭看向夜空,眼神透出一點悲涼。
花桃把臉埋在他的胸膛裡,並不能知道貴公子的憂傷。
她說:“好啊,你知道他們葬在哪裡了?”
“知道,”夏晟說,“叔叔將我爸的骨灰帶回了鄉下老家。”頓了頓,才接著道,“遺憾的是,我爸爸和媽媽沒能葬在一起。”
生不同衾,死不同穴,生離,死別。
夏晟低頭吻了吻花桃的秀髮,陡然生出滿心惆悵。
花桃在他懷裡蹭了蹭,悶聲道:“他們能夠相遇,真好。”
遇見總比沒有遇見好,愛了總比錯過好。
夏晟聽懂了,於是把她抱得更緊了。
什麼才是永恆?什麼才的地老天荒?
我只知道,生命存在一天,就愛你一天。
直到我不在了……
愛還在。
次日一早,夏晟帶著花桃出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