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臉埋到男人的胸膛,鼻尖抵在結實的肌肉上,是沐浴後的淡淡清香。
“還想再來一次嗎?”女人溫熱的氣息弄得他有點癢,心癢。
“你還有精力?”劉紫餘吃吃地笑問,雙手摟著他的脖子,仰頭跟他交換了一個吻。
“別小看我,再來幾次都不是問題。”紅虎翻身將她壓到床上。
劉紫餘是個迷人的女人,偶爾的放鬆情有可原。
就讓張斌再等等好了。
柔軟的床墊隨著兩人的動作不斷往下陷,落地窗厚重的簾子已經拉上,遮擋了外面的光線,室內唯餘一盞橘黃的床頭燈照明。
紅虎嗅到了女人身上混合著沐浴露和體味的芳香。
重物砸在後腦的時候,他全身的細胞還處於亢奮狀態,空氣中摻進了刺鼻的血腥味,讓他整個人頓時清醒過來。
這女人!
劉紫餘手裡緊抓著菸灰缸的邊沿,手臂高高地抬起,還想再給他來一下狠的,但砸到一半,手腕就被一隻有力的大手鉗住了。
“你……賤貨!”紅虎猛一用力,將劉紫餘的手腕往後掰去。
一聲淒厲的慘呼。
似乎還隱約聽到骨頭碎裂的聲響。
菸灰缸脫手摔在地上,因為鋪了厚厚的地毯,所以只是發出一聲沉悶的鈍響,沒有在地上撞碎。
紅虎一手摺斷了女人纖細的手腕,另一隻手掐住了女人白皙的頸項。
“跟老子連床都上了,這時候才來裝貞烈,可不可笑?”
血液順著男人的髮絲滑落額角,淌過眉眼,一直延伸到嘴角。他伸出舌頭,把那道血舔掉。
那是自己的血的味道。
男人的眼中泛起野獸般的兇光。
劉紫餘張大了嘴,喉嚨發出嘶嘶聲,扼在脖子上的五指正一點一點地收緊。肺部的氧氣都被擠了出來,她活像一尾擱淺在沙灘上的魚。
光裸的上臂在半空中胡亂揮動,似乎想抓住什麼,卻什麼都抓不住。
“媽的!想殺我?就憑你這賤貨?”男人手上繼續用力,用輕蔑的眼神看著垂死掙扎的女人。
他要她死,真的很容易,就像捏死一隻螞蟻。
不久前還被男人稱讚為三寸金蓮的雪白小腳在床褥上蹬出了一道又一道皺褶。
舌頭被迫擠出口腔,紅豔的嘴唇又再張大了一點,彷彿想發出一聲叫喊,但終究只是比了個嘴型,什麼聲音都沒有喊出來。
——阿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