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
見沈嬌沒說話，黎漠問道。
“凌霄樓這樣的大酒樓，做的點心，每天會因為不同的廚師，做出不同的口味嗎？”
沈嬌拿起一個荷花狀的茶果子，咬了一口，奶香四溢，中間夾雜著一絲絲淡淡的荷花清香。
然而這個香味卻是與不同的。
黎漠思索了片刻，“偶爾會有一些偏差，但應該不會差太大，不然……顧客會投訴。”
最後一句顯然是帶著幾分玩笑意思。
“你說得倒是挺有道理的。”
沈嬌繼續咬了一口，“你聽過斷刀手，那你有沒有聽過凌霄樓的賀麟？”
“除了你以外的那批黑馬？”
沈嬌點頭，把剩下的全部塞進了嘴裡，黎漠順手把一旁的熱牛奶拿給她。
“他有什麼問題嗎？”
黎漠好奇問道。
“我也不知道，剛才斷刀手就是過來跟我說他的事情。”
“哦？”
“大概意思就是這個人要小心一點，沒有那麼簡單。”
“我沒記錯的話，他上一場比賽的分數是第二名，這一場比賽也是第二名吧。”
黎漠輕輕轉動方向盤，車子從切換到了輔道，準備轉彎，“一個成績優秀的參賽選手，不管他到底怎麼樣，對所有參賽選手來說，都應該重視，並且小心應對吧。”
“你說的沒錯！”
沈嬌笑道，“原本其實我只是心裡留意了一點，不過現在我嚐了凌霄樓的點心後，又有了新的想法。”
“什麼想法？”
“我也不知道該怎麼描述，雖然我沒嚐到賀麟做得，但是透過香味，我能確定，他對凌霄樓這款茶果子做了改進，我總覺得很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