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滅了這裡,一個不留。”
他站定在門口,昏暗的光線拉長了他的身影,臉上那陰狠的笑容,喋血而邪魅。
“小子,別狂妄。”
那些人看到宋欽北西裝革履的,以為就是找來虛張聲勢的。
這種人,他們見多了。
於是和宋欽北帶來的僱傭兵們纏鬥起來。
哪知道,幾下就被身手了得的僱傭兵給打趴下了。
唐心嚥了咽口水,眼睜睜的那些傷害她的人被綁成一團,求饒聲此起彼伏。
宋欽北墨瞳有冷白色的光劃過,他不為所動的睥睨著這一切,古井不波樣子讓人膽寒。
彼時,屋子中只剩下黑肌女人人刺耳的尖叫聲。
她像是一條離了水的魚,在兩個僱傭兵的招架下,無助的在地上進行瀕死的掙扎。
看到唐心的剎那,黑肌女人的瞳眸往外擴張了兩倍,綻放出了恐懼的色彩。
“你……你怎麼會好好的?”
頓時知道自己惹到誰了,黑肌女人用了最大的力氣匍匐在地求饒道:“求求你,放過我。”
宋欽北將她的話當做是是空氣一般,反而走到唐心的面前,側著頭貼在唐心的耳邊,低醇如泉的聲音蔓延出絲絲的曖昧:“你說,你怎麼對她?”
唐心耳朵發麻,酥麻酥麻的,男性的荷爾蒙帶著強烈的攻擊性,唐心一時愣神了。
“我想想。”
唐心無奈,託著下巴真的有在思考應該怎麼說。
“不用了。”
宋欽北移開目光,轉過身,將唐心攬在懷中,寬大的手掌遮蔽了她大半個視線。
“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如何?”
如同寒冰一般的口吻,讓四周的空氣的都跟著冷了幾分。
隨即,便是男人一聲令下:“挑斷她的手筋,腳筋,賣去黑市的窯子。”
黑肌女人聽到宋欽北的話,懵了,雙眼空洞,暫時忘記了掙扎。
麻木一點點的爬往頭頂,她眼睜睜看著尖利的刀刃刺破面板,一點一點的扯開青色的紋路。
“啊!”
她發出慘叫,臉上血色全無,無力的雙手和雙腳如同兩片枯葉,無力的在風中顫抖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