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浩者與怨者的世界,普通人的世界我把它稱為外世界。”
“噢這樣,是啊,是很複雜。”王曉天打了個飽嗝,聳聳肩,“我到現在都搞不懂我們倆個為什麼會獲得自然正能,現實跟理想的世界總是有很大出入,想不通的就不要想了,以後總會弄明白的。”
“嗯。”魏文蒼說,“關於這個裡世界,我們要學習的還有很多。”
“這不來了嗎?”王曉天舉起飲料,示意魏文蒼乾杯,“關於柳夢吟,你怎麼看?”
魏文蒼苦笑了一下:“我無法用語言表達。”
“柳夢吟,剛成為怨徒時就操控五名同寢室友在學校操場脫衣裸奔,還讓她們列成一排躺在地上做各種不可描述的姿勢勾引圍觀的男生,鬧得全校沸沸揚揚,把警察都給引來了。”王曉天輕聲說,“這是什麼仇什麼怨啊。”
“最狠的就是她撤銷了操控。”魏文蒼這才接道,“有的人清醒過來一切都變了,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這種勁爆的醜聞按照如今的媒體速度應該已經全國皆知了才對。”王曉天一口氣喝完芬達,再塞了幾個蒸餃,“神州的能量實在是強大,被幾千個人親眼目睹還能把這件事情壓下去,可惜了那五個女生,都進精神病院了。”
“畢竟負面影響太大。”魏文蒼也不知道該如何評價柳夢吟這位始作俑者,她乾的這件壞事可能連“造化鍾神秀”都無法形容。要不是神州搜查部時刻監控著媒體上的大型負面事件,一個小小的怨徒恐怕就可以讓國家雞犬不寧。
最低階別的怨者,有時候或許反而是最棘手的,因為只有出現大型負面事件時才有可能發現他們的蹤跡。
“這個柳夢吟智商可能不太高,她的五名室友都瘋了,只有她沒事,很明顯有問題啊。”王曉天繼續說,“儘管沒有證據能表明跟她有關係,但光是這一點,就值得神州關注了。”
“如果她智商不高的話,應該反殺不了神州派來的探鋒部浩者吧?”魏文蒼否定了王曉天的看法。
“這也是讓我想不通的地方,安老大說,探鋒部浩者的工作之一便是確認怨徒、怨師作祟並順手催眠交給執擒部的人淨化。”王曉天搖搖頭,“聽他的語氣探鋒部浩者解決這種級別的怨者應該很輕鬆。”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探鋒部浩者沒有淨化正能,他們是怎麼應對怨師的幻象的?魏文蒼吃完了米粉,在手機微信上打出這麼一句話發給了王曉天。
王曉天一愣,發現店裡進來了勾肩搭背的一男一女,他也默契地轉為了打字:我也不知道。
魏文蒼:我猜是這樣的,白色正能量有隱身的效果,也就是說探鋒部浩者可以偷偷接近怨師到一定範圍後再出其不意一招制敵,怨師根本來不及反應戰鬥就結束了。
王曉天豎起了大拇指:還是你牛逼,這都能想到,這麼說來那個探鋒部浩者沒理由會輸啊。
魏文蒼:可能是新人吧,肯定是因為大意而暴露了,然後又中了柳夢吟的幻象。如果他一直用白色正能量防禦應該還是沒問題的,不至於死掉,可能是幻象讓他主動解除了防禦。
王曉天:大佬,請收下我的膝蓋,又長見識了,你是不是整天都在研究這種事情啊?老實人都這麼可怕的嗎?
魏文蒼:還好,時間差不多了,我們走吧,該去會會那個柳夢吟了。
結完賬後,王曉天在外面猛吸了一口新鮮空氣,渾身的細胞都興奮地打著哆嗦。
新人啊——我和哥們也是新人,不過是噩夢強度的新人,桀桀,柳夢吟,你做好準備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