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1章一發不可收拾！
“這怎麼可能？”
這位副會長的話讓得其他幾人的臉色都為之一變。
所有人都一臉不敢相信的看著他，彷彿是聽到了什麼很不可思議的事情。
那些新聞又出來了？
這不可能！
他們剛才跟那些媒體打過招呼的！
他們給了錢的！
它怎麼可能又出來？怎麼可能比之前還要高調？
可是，來不及讓他們出聲問點什麼，其他幾個人的手機也先後響了起來。
“叮叮叮……”
“叮叮叮叮叮……”
刺耳的鈴聲響徹整個律師事務所，聽起來就跟是催命似的，聽得那位肖會長一陣的心慌。
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他有種很強烈的預感，這些電話肯定都跟今天這件事有關。
果然！
在接完電話後，這些副會長們的臉色也是徹底陰沉了下來。
電話都是那些媒體打來的。
有人出了比他們更高的價錢請他們繼續報道此事。
除了更高的價錢，還有他們也不得不給的面子。
“是誰？”肖會長的臉色難看到了極點。
他這兩個字都幾乎是從牙縫中擠出來的。
那些副會長們互相對視了一眼，然後都一臉鐵青的搖了搖頭。
他們剛才問了那些媒體的負責人，但對方也不知道幕後之人的具體身份。
跟他們聯絡的是第三方，而且這個第三方還不是同一個第三方。
見狀，肖會長的心直往下沉。
他一臉匪夷所思的將目光投向不遠處的馬千里，眼中瀰漫著濃郁的震驚之色。
哪怕是事實已經擺在眼前，他也仍然還是有些難以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