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永昌暗喜,看到被兩人攙扶的佟亮,連忙迎了上去。“殿頭受苦了。”
佟亮都站不直了,還在吹牛。“馬上不停,跑了兩日半,上千裡,咱家這次可是受大罪咯……”
玎璫迎了下來,玲瓏在上層樓梯口,兩人見了趙德昭就行禮。“見過皇子。”
趙德昭點了點頭,急匆匆沿著樓梯上樓,二女剛準備提醒,他就一頭撞到了二樓的木板,發出一聲巨響。
“二哥小心,這船太小……”
“不礙事。”趙德昭揉了揉頭,幾步爬上樓梯,看到了坐在簡易床邊的陳氏。
陳氏年紀最大,但是命最苦,一直小心做人。
見了趙德昭就淚水盈盈。“官人辛苦了。”
趙德昭瞥了裴格安一眼,上前幾步溫柔地抓住了陳氏的手。“如今有了身孕,就不要再哭,對孩兒不好。”
陳氏連忙擦了擦眼淚,擠出一絲笑容。“妾身是開心的。”
趙德昭溫柔道:“我在許州也聽說了大人的事,如此父親,不要也罷。嫁於我之前,你是陳家女,如今嫁給我,就是趙家婦。今後就不去想他陳家事,我們甜甜蜜蜜過日子。”
陳氏不顧裴格安這個外人和幾個侍女在,就忍不住靠在了趙德昭的懷裡,泣道:“是,今後妾身相夫教子,其他的都不再想。”
耐心安慰了這個小可憐一番,還有一個母老虎要安撫,裴格安可要比她難侍候多了。
這個女人在現代的時候,就是個無法無天的主。
爸爸是反叛組織議員,哥哥是組織的突擊隊隊長,才十八歲就敢跟黑老大合作,要綁趙德昭的票。
只是偷雞不成蝕把米,把自己落在了趙德昭的手裡,又被征服了,這才跟了趙德昭。
跟了趙德昭之後,她有能力,有狠氣,心狠手辣,自然很快出頭。
在新加坡她越不過顏芳青去,就另闢蹊徑,去了南美髮展,最終成為了幾個國家的經濟太上皇。
一般的情情愛愛,吃醋什麼的她不會,可要是讓她不爽了,總要讓趙德昭也不爽。
而她還很有分寸,這種報復又不會超越底線,也不會讓趙德昭真的下不來臺,甚至是惱火。
所以趙德昭想想就頭疼……
陳氏迷迷糊糊睡下,趙德昭起身,走到了坐在欄杆上的裴格安身邊,摸了摸她的腦袋。“無聊了嗎?”
“還好啊,還看了一場好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