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40多歲,沒有老婆孩子,還打光棍,但是不代表他沒有女人。
他用各種手段霸著好幾個女人,多一個他也不嫌多。
“總之你小心點,那個程惠不好惹,不能光天化日來硬的。”鄭曼如道。
不是她多關心這條舔狗,她怕舔狗死了,以後沒人給她咬人了。
“知道了,我辦事你放心!”井剛道。
鄭曼如露出個崇拜的笑容:“我就知道你最厲害了!”
井剛一年到頭見她次數不多,見這一出見的少,再加上鄭曼如是他的白月光,他就非常吃這套,受用的都飄飄然了,就連鄭曼如之後說了什麼、什麼時候走的都不記得了。
光想著怎麼去收拾這個叫程惠的女人了,他也懂點鄭曼如,能被她說“湊合”的,那得相當好了!
他飄飄然地往孟公館的位置走去,想先見見人。
太飄了,根本沒有在意身後跟著兩個人。
兩人看著他的背影,牙齒都要咬碎,一邊小聲嘀咕:
“怪不得廠長讓我們盯著這對狗男女,真有事兒!”
“還得是廠長,知己知彼,把鄭曼如摸得門清兒!連她打什麼主意都猜到了!”
“要不然她怎麼玩不過咱們廠長,只能被開除呢!呸!”
兩人又罵又誇,也壓抑不住心底的怒氣。
他們兵分兩組,一組盯鄭曼茹,一組盯井剛,盯了幾天都無聊死了,本以為是程惠草木皆兵想多了,人怎麼可能那麼壞?
結果現實只會比他們想得更壞!
他們以為鄭曼如找個打手,頂多是威脅毆打程惠一番,或者砸下她家玻璃就完事了。
沒想到,兩人竟然打著那麼齷齪的主意!
他們是男人,剛才躲在樹叢後,雖然剛才那兩人沒明說,但是他們看井剛那死出就知道怎麼回事!
“怎麼辦?咱倆過去打死他吧?”一個人說道。
當然是誇張的說法,他想過去先狠狠揍井剛一頓,揍得他半身不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