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我都懂。”陳信厚看著他呵呵笑。
只有這麼寫才能賣最低的價格!
好兄弟!
車和工人,就是連庫存都是提前準備好,清點好的,所以裝車非常快。
一次借來十幾輛卡車,一次性就把搪瓷廠所有能賣給他的成品,都拉走了。
車隊浩浩蕩蕩地進了傢俱廠,把許金州嚇了一跳。
“怎麼買這麼多回來?這個不比布匹,不是說好了分批買嗎?”許金州道。
布匹便宜,搪瓷貴。
陳信厚把他拉到一邊,嘀嘀咕咕半天。
許金州就一臉笑盈盈地回來了,對宋喜來道:“走,我們去財務拿錢。”
宋喜來道:“這麼大的事,你們不跟孫廠長商量商量嗎?他同意嗎?”
兩人一僵,這才想起還有個孫標。
孫標正好過來了,皺眉問道:“我看外面在卸搪瓷盆,什麼玩意?這十幾車都是搪瓷盆?你們買這麼多幹什麼?”
說完他就看到了宋喜來,一愣,點點頭。
宋喜來冷淡地跟他點點頭。
孫標更愣了。
之前吃飯的時候,宋喜來還跟他喝過好幾杯,聊得不錯啊。
“孫廠長,是這樣,我們也做了沙發,也要送贈品賣,這些就是贈品。你籤個字,批錢吧。”許金州道。
孫標一愣,黑著臉道:“胡鬧,我不籤!”
“怎麼就胡鬧了?”許金州一點面子不給他,直接懟道:“那邊開了個新廠就這麼賣,聽說今天就賣了兩三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