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幹啥去!”張軍急忙追了上去。
“我剛才聽到的歌聲,應該就是從這傳出來的。”林義指著前方的房子說道。
“這破地方,哪有人唱歌呀!咋就特麼說不動你呢!”張軍撓著腦袋,急得火氣直往頭上拱。
當兩人來到大長房的門口時,張軍這才恍然大悟。
“臥槽!難怪會有歌聲。”張軍看著房門上方的十字架說道。
“這話咋說的?”林義問道。
“教堂裡經常唱歌,所以有歌聲不奇怪,嚇我一跳,我還以為你幻聽了,感情是我耳朵不好使。”張軍用小拇指扣了幾下耳朵說道。
“噢~~~”林義點了點頭。
“走吧,這地方又不是寺廟道觀之類的,還能偷點字畫佛像出去賣,教堂裡一般除了桌椅板凳以外,可沒啥值錢的玩應。”張軍嫌棄的說道。
“沒看出來呀,這地方你都下過手。”林義問道。
“啥JB玩應啊,把我想成啥人了,我媽以前就信教,我小時候常跟她去教堂玩,像咱這小地方,教堂裡面除了桌椅板凳就是十字架,根本沒啥其它值錢的東西,讓我偷我特麼都嫌累挺。”張軍指著教堂的大門說道。
“行吧,我信了。”林義笑了一下,準備離開。
“咔~~~”就在林義與張軍轉身走的時候,教堂的門被開啟,一個三十多歲的中年人走出了教堂。
“既然到門口了,為什麼不進去坐坐呢?”中年人手心向裡,雙手握在一起,顯得十分和藹可親。
林義回過頭,打量了一下這個中年人,他的個子很高,得有一米八五左右,體型很健壯,肩膀很寬,有點像是在健身房裡,擼鐵吃蛋白f練出來的那種肌肉,但沒有特別誇張,就是保持著一種適中的狀態。
他那飽經滄桑的臉上時刻的流露出和藹的笑容,頭髮還用髮膠與髮蠟梳出了一絲不苟的側背油頭。
外面穿著一身黑色尼龍大衣,大衣裡面是黑色的意式西裝,西裝的裡面是白色的襯衫,腳上穿著昂貴的黑色名牌皮鞋,脖頸處還繫著一串銀色的十字架項鍊。
這種穿著,如果林義不是在教堂門口看見他,而是在上海灘看見他,估計真的就把他當成黑幫教父了。
“嘿嘿嘿,大哥,我們就是湊個熱鬧,不信教的。”張軍走上前笑著說道。
“嗐,沒事的,我們都是主的孩子,教堂也歡迎所有的兄弟姊妹。”那個“黑幫教父”依舊和藹的說道。
“不用了林義,咱走…………”
“大哥話都說到這了,那我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還沒等張軍說完,林義便搶先答應了下來。
張軍在原地一愣,不知道這林義到底是抽什麼風,笑眯眯的將林義拽到一旁,開始詢問起來。
“你幹啥呀?”張軍滿臉不解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