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一個晚上的時間，直播平臺就有人聯絡凌瑤問簽約的事了。
不知道是不是凌瑤的錯覺，那個負責人對她不是一般的客氣。
不過凌瑤還是拒絕了，她又不能穩定直播，只不過一時興起罷了。
等到了大學，她就專心當藝人了，直播時間只會更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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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一早，凌瑤跑完步回來，還順便給自己和傅景衍帶了早餐。
高中很早就會上課，凌瑤可來不及慢慢吃，每天都只能帶著去。
剛背上包，她就聽到傅景衍說了句，“我七點在家，十點休息。”
凌瑤一愣，隨即瞬間瞭然。
傅景衍這是答應幫她補習數學了！
“用不著三個小時，我可能只需要稍微問幾個題。”
凌瑤可不是那種數學會不及格的，她之所以說數學渣，單純因為特別難的題目不會做罷了。
“嗯。”傅景衍點了下頭。
“奇怪了……”
凌瑤忽然轉頭，“你昨晚還特別不信我的，今天怎麼都不懷疑我了？”
話音剛落，她就想到了一個可能。
“你不會是看我直播了吧？昨晚。”
傅景衍嗯了一聲，居然沒有隱瞞。
對方如此坦然，凌瑤倒是沒把他跟FU聯絡到一起。
“我昨晚表現不錯吧？”凌瑤輕哼，又稍稍抬了抬頭，像只驕傲的小孔雀，“我就說我不是學渣吧，居然不信我。”
要是在旁人面前，凌瑤從不會露出這樣有點孩子氣的一面。
凌瑤或許自己都沒察覺，她對傅景衍的態度不知不覺就親近了幾分。
“抱歉。”
傅景衍十分坦然地道歉，反倒是讓凌瑤不知道怎麼回應了。
“以後信我就是了，用不著道歉，我就隨口一說。”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