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安首先把五個血之執法者的人偶拿出來了,據周安猜測,現在五個血之執法者應該互相在一起,隨即周安拿起了五個人偶動了起來。
花開兩朵,各表一支。
現在五個血之執法者帶著獨孤劍和獨孤培向著執法堂而去。
當週圍就剩下他們自己人了,耳重走向了獨孤培。
獨孤培看到耳重走向他,頓時獨孤培的臉上露出了得意的神色,大舅哥終於要解救他了,剛才用鐐銬是做給外人看的。
“獨孤劍,接下來我要讓你……”獨孤培得意的向著獨孤劍說道,可是說了一半,一個手掌向著他的臉上扇去,直接扇到了他的臉上,扇的他的腦袋嗡嗡的,在他的臉上印著一個紅色的手掌手印。
獨孤培直接被打懵了,不可置信的說道:“大舅哥你為什麼打我。”
“打你怎麼了,誰讓你在這麼多人說出咱倆的身份的,我不打你打誰。”耳重說道。
獨孤培立刻認識出了自己的錯誤,他感覺這樣做是不對,這不是對所有人說我在血之執法者中有關係嗎,這可是陷大舅哥於不義,隨即老老實實的說道:“當時這個獨孤劍偷襲我,把我弄的痛苦不堪,當時看到你來沒有想這麼多,就這樣說出來了,以後我不這樣了,斟酌出口。”
耳重點點頭,看到獨孤培承認錯誤他很滿意,然後向著旁邊的一個血之執法者示意了一下,這個血之執法者把獨孤培的的鐐銬給解除了。
獨孤培活動了一下手腳,諂媚的說道:“大舅哥,幸虧你來到了,不然我這次要載了。”
“今天算你幸運,正好我路過這裡,看到了你,不過這個獨孤劍怎麼這麼強了,能把你都打敗了。”耳重說道。
耳重可是知道他這個妹夫的實力的,在通脈之中無敵啊,而獨孤劍只是凝血層次,怎麼可能是他的對手。
“我也不知道獨孤劍是怎麼回事,以前對付獨孤劍周安根本不改還手,今天不但對我出手了,還這麼強。”獨孤培說道。
“哦,那麼這就有意思了。”耳重生起了感興趣的神色。
“我感覺這獨孤劍身上肯定有大秘密,說不定得到了什麼機緣。”獨孤培眼珠子一轉討好的說道。
獨孤培的這話一說,不但耳重的眼睛一亮,連其它血之執法者的眼睛也是一亮。
“我先探查一下他的身子,看看他以廢人之身是怎麼變得這麼強的。”耳重說道。
本來耳重想要詢問獨孤劍的,可是看到獨孤劍那憤怒的眼神,他就知道現在在這裡問不出什麼,想要問的時候等到了執法堂,用裡面的刑具,他有一百個方法讓獨孤劍開口,既然現在不能開口,那麼就看看獨孤劍為什麼能有這麼強的戰力了。
現在獨孤劍看到這一幕,雖然早有預料,但是獨孤劍還是很氣,今天本來是他恢復實力一飛沖天的日子,結果人家有關係,他有什麼辦法,他總不能和血之執法者起衝突吧,先不說能不能打得過,只是說如果他和血之執法者打了,整個執法堂都不會放過他,到時落到的地步不可想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