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名血之執法者把周圍圍觀的人都驅散了,然後走到了獨孤劍和獨孤培的面前。
獨孤劍現在正保持著手拿著劍,向著獨孤培斬的姿勢。
剛才獨孤培無故的倒在地上,這麼好的機會獨孤劍怎麼會錯過,所以趁你病要你命,雖然不知獨孤培為什麼會出現這種情況,但是這是最好的時機,然後拿起了劍向著獨孤培的雙腿斬去。
可是在這個時候血之執法者的聲音出現了,在出現的同時,獨孤劍就不能動了,只能保持著斬的姿勢,現在獨孤劍哪裡還不知道是血之執法者出手了。
血之執法者是獨孤家的執法堂的人,執法堂可在獨孤家威嚴赫赫,只要犯錯的獨孤家弟子都會受到執法堂的制裁,所以只要是獨孤家的人沒有不畏懼執法堂的,而執法堂自然就有執法者了。
其實獨孤家所設的執法堂和大元朝設的衙門差不多,不但處理家族中犯錯的弟子,還處理家族中各種的事物,所以執法堂裡面的油水也是最多的地方,很多人趨之諾鶩的想加入到執法堂,只是想要去執法堂,沒有一定的實力,沒有一定的背景是進不去的,所以很多人只能望而興嘆。
執法堂一共有三堂,分為明之堂、血之堂、罰之堂,明之堂是執法堂遇到各種複雜的事物,一般都是明之堂處理,而血之堂是遇到獨孤家大奸大惡的人,或者背叛家族的人等等,只要觸及獨孤家的底線都會被血之堂抓起來,而血之堂也是三大堂口最恐怖的堂口,只要是進入到了血之堂就沒有活著從血之堂出來過的。
最後的罰之堂,比之血之堂溫和了許多,是所有有罪的獨孤家的人都會進入到這個堂口,接受到懲罰,而按理說獨孤劍和獨孤培的衝突是發受到明之堂處理的,如果判定兩人都有錯,就會進入到罰之堂進行懲罰,可是血之堂卻來了,以血之堂的職責是不應該管理這種事的,所以那些圍觀的人很疑惑。
“大舅哥,快救我,剛才這小子偷襲我。”獨孤培大聲的向著領頭的血之執法者說道。
獨孤劍的心裡咯噔一聲,獨孤培和這個血之執法者是親戚關係,怪不得像他們這種小事本來血之執法者是不會管的,可是血之執法者還是管了,原來是這個原因,頓時獨孤劍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什麼大舅哥不大舅哥的,我是血之堂的執法者要秉公執法,要一視同仁。”領頭的男子說道。
雖然領頭的男子這樣說著,可是悄悄的給獨孤培使了個眼色。
這個眼色只有一直打量著所有血之執法者的面容表情的周安發現了,自從周安知道了領頭的男子是獨孤培的大舅哥,周安一直觀察他們的表情了,畢竟話可以說謊,細微的表情是說不了謊的。
果然這個領頭的男人還是偏向獨孤培的,那麼如果把獨孤劍和獨孤培抓回去,獨孤劍要倒黴了。
“來人,把他們倆人都抓回到執法部,接受判罰。”領頭的男子說道。
在領頭的男子身後,走出了兩個人,每個人的手中拿著一個由鐵鏈連線的鐐銬,一人走到了獨孤劍的身邊,拿著鐐銬戴到了獨孤劍的的雙手上,另一個人走到了獨孤培的身邊,拿著鐐銬要向著獨孤培的手上戴去。
可是獨孤培並沒有看出來領頭男子的眼神示意,見到鐐銬要戴到了手上,臉上露出了驚慌的神色,說道:“大舅哥,我是你的親妹夫啊,不要抓我,去抓他啊。”
領頭的男子暗罵一聲廢物,平常的時候看獨孤培挺精明的,怎麼到了關鍵的時候一點眼力勁都沒有,沒看到自己的示意嗎,最主要的是你現在把我和你的關係說出來好嗎。
領頭的男子已經決定了,等以後他一定要把獨孤培好好的教訓一頓,發洩心中一下怒氣。
咔嚓、咔嚓、咔嚓……
正在這時一個個的奇特聲音響起,現在場中沒有什麼聲音,所以這種聲音特別的響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