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廣場的最前面有一個石碑矗立在他們的面前,在石碑上寫著兩個字:佛詩。
這應該是第一關了。
出的題是佛詩,有關佛的詩嗎,這還是他第一次遇到。
周安心中想著前世的詩詞,想著要寫什麼,這裡可是夫子廟,周安想要找最好的詩詞,不像昨天作的《卜運算元我住長江頭》只剛達到了絕世的層次,而這次周安卻是想著最頂級的詩詞。
在周安找的時候,柳敬亭這時已經想到了寫什麼詩了,看到了周安的表情,不屑的一笑,看來周安已經被難住了,不然話現在也不會還在想著。
而現在他已經想出來了寫出什麼詩,他有信心的能作出絕世的詩詞出來。
只是他怎麼寫詩呢,在他面前並沒有筆墨紙硯,也沒有桌子。
正在這時他的腦海裡傳出了一個蒼老的聲音:“直接作詩即可。”
“是誰!”柳敬亭警惕的說道。
可是並沒有人回答。
“能出來見一下嗎。”柳敬亭心思轉了轉說道。
還是沒有人回答。
又叫了兩次,還是沒有人回答,最後柳敬亭放棄了。
“怎麼回事。”
柳敬亭以為那個人開口了,瞬間感覺不對了,這是年輕人的聲音,而且看聲音傳來的方向,是周安說的,隨即柳敬亭說道:“剛才有一個人的聲音出現在我的腦海裡,你沒有聽到嗎。”
“他說了什麼了。”周安說道。
“我在想著怎麼作詩的時候,他給我說直接作詩就好。”柳敬亭說道。
“這裡應該還隱藏著一個有大學問之人,你現在不用再問了,他應該不想出來和我們見面,你直接作詩就可以了。”周安說道。
“哦,呃?”柳敬亭聽到周安的話哦了一聲,可是隨後感覺自己的反應不對,他現在可是和周安是競爭對手,怎麼如此聽周安的話,隨即:“哼!”的一聲說道:“我自己作詩去了,你自己好好的想去吧,希望你比我作的詩好。”
雖然柳敬亭說的是希望,但是全部是反話,看我比你先作出詩來了,而且即使你作出了詩也不一定有我的詩好。
“一定比你作的好。”周安笑著說道。
現在周安已經有了一絲的頭緒要作什麼詩了,所以不管柳敬亭作出什麼詩,周安都有信心比的過。
看著周安鄭重其事的模樣,不由的柳敬亭愣了一下,隨即明白周安為什麼這樣說了,這是不把自己放在眼裡啊,隨即柳敬亭決定再想想,他一定要作出好詩,把周安狠狠的按在地上磨擦。
又過了半個時辰,柳敬亭想出作什麼詩了,為了作出這首詩,他改了六十多遍,把這首詩改到了完美,他不信這樣周安還能勝過他。
隨即想著自己所作出的詩,柳敬亭說道:“我作的詩名叫《掛銀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