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即柳三變向著劉萬元使了個眼色,劉萬元點了一下頭表示知道了,離開子坐位,不知去了哪裡。
“小二上菜怎麼上的這麼慢,沒看到我們人都到齊了。”在劉萬元離開後,柳三變向著小二喝斥道。
“客官菜馬上就上好,您稍等一下。”小二用脖子上的毛巾擦了擦臉上的汗說道。
“柳兄和一個小二較什麼勁,來我們喝一杯。”許士林拿起一杯酒向著柳三變一敬說道。
同時他向小二說道:“還站在這裡幹什麼,還不趕快上菜去。”
“是,是,我馬上上菜去。”小二連忙退下了,剛才那個書生脾性好大,如果不是有旁邊這個書生說出這一句話,不然他要被罵一頓了。
柳三變不滿的看了一下許士林,不過他還是拿起酒喝了一杯,雖然他對許士林不滿,但是並不敢說什麼,因為許士林的姐父是衙門的總捕頭俟光遠,現在古縣城的衙門的官員死傷慘重,俟光遠總理衙門的事物,他現在去惹許士林,簡直就是找麻煩。
經過柳三變這一鬧,菜很快就上全了,眾人熱熱鬧鬧的吃了起來。
而這時劉萬元也從外面回來了,向著柳三變使了個眼色,就坐到了座位上,也吃了起來。
柳三變看到劉萬元的眼色,心定了下來了,拿著酒杯來到了周安的旁邊,把周安旁邊的一個秀才擠開,坐到了那裡說道:“周兄,這一路行來,一直無緣和你說話,早聞你的才名,今天向你敬一杯。”
周安眼睛一眯,他知道柳三變因為李玉萱的原因對他並沒有好感,現在卻向他敬酒,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不過伸手也不打笑臉人,表面文章還是要做好的,周安說道:“以後還需要柳兄多多關照。”
兩人同時幹了一杯。
柳三變拿起酒壺把周安的酒杯給斟滿了,然後把自己的酒杯也斟滿了,又向周安說道:“周兄,聽說你做出了兩首曠絕之詩,知道你詩詞很好,所以想與你探較一下詩詞,想從你這裡多學習詩詞裡的學問。”
這句話就顯得有些低聲下氣了,現在柳三變更可疑了,他與自己說話果然是別有目地。
“讚譽了,我作的詩詞沒有多好,所以詩詞的學問我也不怎麼懂,你要請教就請教其它人吧,我說不出什麼來。”周安說的是實話,他作的詩詞都是前世的,如果真要算起來,他作詩詞的本事還不如一些幼,童,所以周安拒絕了。
“你太謙虛了,你不能作詩,誰還能作詩,不過你不說我也不強求,只希望你現在作一首詩詞,讓我們瞻仰瞻仰。”柳三變說道。
這一句話柳三變說的原形畢露了,周安明白了柳三變的意思了,就是想讓自己作一首詩,如果自己作不出來自己就出醜了,可是柳三變不知道自己腦子裡有前世的詩詞,雖然不是很多,但是個個是精品,他只要吟出來一首必定驚世,但是現在臨考在即,周安不想這麼大出風頭,所以並不想作詩。
“這還是算了吧,以現在的情景我也做不出什麼好詩出來,白瞎了你們的眼睛。”周安說道。
“不要啊,早聽說周兄是詩聖轉世,今天就讓我們聽聽,詩聖的口中會作出什麼絕世的詩詞出來。”貝乾喝了一杯酒說道。
“周兄作一首詩出來吧,你看我們這些學子都眼巴巴的等著呢。”劉萬元也說道。
“你看大家都說了,都想讓你作出一詩詞出來,如果你作出了一首好詩,讓百泉縣了這些鄉巴佬都看看,我們古縣城的才子的才名,是真真的,不像百泉縣的那些學子都徒有虛名。”柳三變說道。
“你們這些古縣城來的學子,竟然詆譭我們,還說這小子是詩聖轉世,還讓他作出一首詩罵我們都是徒有虛名的,真是狂妄自大。”在不遠處一個桌子上兩個書生在吃飯,其中一個書生站了起來,怒罵說道。
“憑你們一個小地方來的學子,就敢如此大言不慚,不知天高地厚,我們百泉縣有名的學子不知凡已,只要拿出一個來,就能把你們壓服。”在另一桌有三個書生在那裡吃飯,其中一個書生站了起來大聲說道。
“你們難道沒有聽說過周安做出的詩。”許士林說道。
“什麼詩,讓我們見識見識。”第二桌的那個書生冷笑著說道。
“鵲橋仙和四句詩。”許士林說道。
這兩首詩,他們自然都聽說過,是一個才子作出的傳世之詩,雖然他們沒有見過這個才子,但是他們自從聽到這兩首詩之後,一直很仰慕他,想見見這個才子,看看是何人作出了這種絕世的詩詞。
只是是面前這個學子作出來的,他們不相信,看他的年紀才十七八歲,這麼年輕,怎麼能做出絕世的詩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