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車趕到了縣衙,周安、李玉萱和許士林下了馬車,只見縣衙外面被圍的水洩不通,幾十米內人潮洶湧,周安他們根本就擠不進去,實在是來趕考的秀才太多了。
周安只好在外面等著,等著縣衙吉時開門,開始科考。
“快看啊,我們百泉縣的三大才子來了,今年的舉人會試,三大才子肯定又會包攬前三名了。”
“是啊,聽說三大才子他們十分的有才,尤其顧明之是為書畫雙絕,善為寫字做畫,聽說他的字獨創一格,婉雅秀逸,深得閨中女子的歡喜,而他所作的畫也同樣不凡,以畫女子為主,苗條、豐滿、豔麗都入木三分,深入精髓,引得無數人遐想。”
“那另兩個才子是何人?”
“兩個才子一個名為岑飛鴻,善寫詩,尤其善寫悲情詩,引得無數人黯然心傷,聽說岑飛鴻曾經深愛過一個女子,可是那個女子轉嫁給他人,從此以後岑飛鴻作起了悲情詩,以痛寫詩,以心傷神;另一名才子名為弘靈雁,是個女才子,她善寫文章,無論是治世國章,還是奇文論世,她無所不通,無所不能,只是她是女子,文章中都帶了一絲娟秀之氣,少了一絲的霸氣,不過仍然引得世人稱頌不已。”
“聽你的口氣,好似看不起這個女才子啊。”
“不是看不起,女人就應該孝敬父母,服侍夫君,照顧家庭,不像弘靈雁這樣把自己顯露在大庭廣眾之下,引得人談論不已,絲毫不顧自己的形象。”
“我看你吃不到葡萄說葡萄是酸的吧。”
…………
周安聽到周圍的議論,也對三大才子生出了一絲的興趣,其中顧明之最受歡迎,很多的才子都圍著他在轉,他也以君子之禮待之,不過這個顧明之很有意思,寫出的字對那些女子很有好感,畫出了畫對那些男子很有吸引,簡直就是男女通吃,也不知他是有意這樣的,還是無意這樣的,如果是有意那麼他就有意思了,說不定還有一些花邊新聞。
而岑飛鴻則性格比較孤僻,滿臉都是哀傷之色,好似有什麼心事不得忘卻,所有人好似知道他的性格,並沒有人與他為之交談,只是孤獨的坐在一個角落裡,傷春悲秋。
至於弘靈雁也挺受歡迎的,不過大多數都是男子,而且還帶著傾慕之色,然而弘靈雁孤傲的立在那裡,對任何人都不為所動,讓那些想討好她的人,都望而卻步。
這三個才子都挺有個性的啊。
周安在打量一下之後,便不在理會,對於這些才子什麼的,周安根本就沒有放在眼裡,都是一群文弱的書生,都有什麼本事,除非他們考上進士,成為一方的官員,周安才會正視看他們一些,但是現在他們還不是。
“這個人我怎麼看的這麼面熟,好似在哪裡見到過。”一個書生看到周安,疑惑的自言自語的說道。
“你說什麼?”他的同伴問道。
“你看這人是不是很眼熟。”這個書生伸出手,指向周安說道。
“你傻了吧,他都你認不出,他是周安。那個古縣城作出了三首曠世之詩的才子。”他的同伴說道。
“就是他啊,沒有想到他這麼年輕,而且還有一股英武之氣,只是可惜的是他的相貌太平凡了,不怎麼帥氣。”在他們旁邊的一個女秀才品頭論足的說道。
“我們要不要找他,讓他把他所作的詩寫在紙上,再簽上名。”這個書生說道。
“不用了吧,我們和他不認識,再說了我們同為士子,現在臨考在即,都是競爭對手,說不定他對我們沒有好臉色。”
“你們不去,我去。”女秀才撩了一下秀髮向著周安走去。
“周公子,小女子見禮了。”女秀才來到周安的身前說道:“小女子想請周公子把鵲橋仙這首詩寫下來,並簽上名字好嗎。”說完後從懷裡拿出了一張紙和一支筆遞到周安的身前。
“好啊。”周安把筆和紙拿過來,把鵲橋仙這首詩寫出來了,並簽下了自己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