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來有輕微潔癖的時暮完全沒有生氣。
看著活力滿滿的黎酒,唇角反而還彎了彎,將毛巾罩到她腦袋上,仔細幫她將頭髮擦乾。
隨著時暮雙手的動作,黎酒被銬住的手在半空中一抖一抖的,她瞪著自己的手,莫名有一種怪異的感覺。
等到頭髮擦好了,黎酒的頭頂被揉出了幾縷呆毛,翹在腦後,呆萌呆萌的。
在夜空下,少年的桃花眸更加深邃了。
他就著給小魚擦頭髮的毛巾將臉上的水漬擦掉。
目睹全程的李原眼睛都瞪圓了。
戰鬥艦艇很快停靠在岸,黎酒又被不情不願的拖上了車,直接帶回了局子裡。
意外的是,在局子門口,黎酒竟然看到了哭得昏天暗地的打魚哥。
黎酒:“······”
她死了的這件事她自己怎麼不知道呢?
黎酒黑了臉,出現在打魚哥面前時還將他嚇得不輕,這位帶貨直播界頂流滿腦子都是什麼怨靈啊鬼出沒。
一場相認雞飛狗跳。
而黎酒終於證明了自己跟那群屠殺鯊魚群的人不是一夥的。
在李原覺得時隊應該放人的時候,不想時暮清冷著眉眼,眼尾勾著薄涼與無情,淡淡開口,“準備好審訊室。”
李原:“時隊現在要親自審?這麼多人,而且有的還沒醒······”
這次銬回來的人一共60個,目前只有一半人醒過來。
時暮抬了抬手腕,“我只審這個。”
手銬響了幾聲,黎酒的手也被扯了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