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見色忘友。”白思雅笑著打趣道。
在片場的眾人看著她們倆人的友誼,羨慕的發酸。
當然,在場的許多女性也看著陸宇澤還有陳光兩位帥哥挪不開視線。
導演看安心來了,知道她一定是瞭解了最近發生的事才趕回來的,便說:“安小姐來啦,思雅你今天便好好休息吧,明天再來把這場戲補上。”
安心雖然不是一線的大腕,就憑她是伯里克利音樂學院最年輕的導師還不算史密斯夫人嫡傳弟子的身份就已經讓人足夠害怕了。
但是安心顯然不想這樣過去。
“你們是誰剛才說我們雅雅不識好歹了?”
安心淡淡的說,但是仔細聽,還是有一絲絲的怒意,短短一句話,氣勢就是旁人無法模仿的。
由於太過安靜,而安心的態度又讓人捉摸不透,有人哆哆嗦嗦的舉手說:“是……是我……”
聲音比蚊子的叫聲還小。
安心眼神極好的捕捉到了她,笑著說:“既然說了就不要害怕,你已經是成年人了,難道不知道要為自己的言行負責嗎?”
雖然是笑著說的但是還是有種陰森森的感覺。
安心看她沒說話,接著說:“你別這麼害怕,又不是我在欺負你。”
這句話要多溫柔有多溫柔,安心的嘴角還微微揚起了一抹笑容,但是瞭解她的人都知道,安心生氣了。
那人看安心好說話,便漸漸的不害怕了,於是說:“是我說的,不過我說的是事實,她那場戲已經拍了好久,而且有人關心她她還不領情。”
女人解釋的理直氣壯。
安心淡淡的瞟了一眼:“你這樣覺得嗎,君希?你覺得雅雅不領情嗎?”
突然被點名的君希搖搖頭說:“不是,我覺得思雅只是有些緊張而已,想要緩緩。”
那人沒想到君希會這樣說,剛準備反駁就聽見安心對著她說:“那只是你覺得,以後說話要過過腦子啊。”
那女人心裡有種不好的預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