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說天眼可以看到出口，或者弱點。
奈何哪怕滿級的天眼通也需要遵守等級限制機制，自身與鶯的等級差距太大，效果大打折扣。
所以，只能等暗夜降臨主動解除了。
頭頂。
兩道天使光影打的難分難解。
眼前，兩位女王再次開始言語之間的交鋒。
“什麼時候天使也允許喜歡男人了。”
若煙開口，冷嘲熱諷。
彥希頓了頓，道：“是時候做出點改變了，再說了，他可不是一般的男人，在他身上，我看到了天使一族命運被改變的契機。”
若煙瞥了眼顧休，道：“我只看到了一點，得到他，我會得到一切，包括你。”
彥希意興闌珊，道：“所以咯，他是寶貝。”
嗐。
這話說的多不好意思。
顧休靦腆一笑，很是乖巧。
見此。
若煙忽然道：“人類，你會怎麼選擇呢？”
顧休乾咳一聲，道：“兩位都挺好的，要不我們化干戈為玉帛，和氣生財？”
若煙冷笑道：“呵，人類果然都是一群貪心的生物。”
彥希淡淡道：“和你一樣。”
若煙道：“不一樣，我只要你，千年來未曾變過絲毫。”
這才是真愛。
顧休默默點贊。
夜幕中。
兩道天使光影忽然一起消散。
“無趣。”
若煙忽然起身走向深淵之門。
不知為何，鶯也依依不捨的鬆開顧休，跟著走進了深淵之門。
與此同時，暗夜消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