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球飛快越過人群，衝向球門。
砰！巨大是聲響，守門員都驚呆了，沒有任何動作。
皮球砸在門柱上，滑門而出。
裁判吹響了比賽結束的哨音。主力隊和替補隊2：2戰平，凱颯一進球一助攻，是替補隊這邊表現最好的球員。
啊……
在操場的角落，忽然傳來一聲慘叫。
凱颯一驚，趕緊衝過去，皮球砸到人了。
都30米開外，竟然還能砸到人？許猛和黃雲舟對視一眼，力量果然不錯。
凱颯衝到操場旁邊，一個女同學低著頭，在地上鴨子坐，“好疼啊……”
皮球就在她腳下，而且沾著鮮血，褲子上也沾著鮮血。
凱颯大驚，“不好，把月經都打出來了？”
“同學，不好意思，你怎麼樣？”
女同學捂著嘴，嘴裡都是血，嘟囔著，“牙要掉了。”
呼呼……還好，不是砸到肚子，砸到牙齒。
不過，好像更嚴重，皮球直接砸在臉上，搞不好還會腦震盪。
“張開嘴。”凱颯命令道。
牙齒鬆動，本來一顆有點突出的虎牙，正好被皮球砸到，鬆動了。
女孩雖然疼，卻沒有碰瓷經驗，“不用，我先回去看醫生，吃點消炎藥就行。”
凱颯這才注意到女生，面容姣好，被大大的圓形紅框眼鏡毀掉了造型，搭起來土裡土氣，加上一顆虎牙，有點可惜。
“不好意思，牙齒鬆動不容易好。我建議你順便做個牙齒整形，至少能加固牙齒，我幫你出一部分錢。”凱颯有點不好意思。
這時候，教練和球員也走過來。剛才這腳力量太大了，竟然砸歪一顆牙。
許猛倒是認識這個女生，“蘇暢，趕緊去醫院。牙齒連心，不是小事。我先跟你家裡聯絡，後面什麼情況再說。”
凱颯感激地點點頭，讓他解決，還真不好解決。老師出面幫忙，最好不過。
見事情搞定，黃雲舟拍拍凱颯的肩膀，“凱颯是吧？力量很大，很不錯，有潛力。但我感覺林明哲和吳騰飛表現更好一些。”
凱颯看其他球員先走了幾步，小聲說道，“老師，你的信掉了。”
然後彎下腰，撿起信封，塞到黃雲舟手上。
“東西還是捏手裡安心。”凱颯微笑著，“其他人家裡很好，但是奈何不給呀！”
今天的選拔賽比較急，其他學生即使想走後門，也來不及，更何況他們還是高中生，還沒這種概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