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端木賜說,“她不是我家的小蠻妞,但我敢說,她不久就是了,她對我還蠻好的。所以,我尊重她敬畏她,我端木賜,可以誰的話都不聽,但這輩子在她面前,一定是乖乖的。”
宋婉婉笑了笑,和柳顠顠對視了一眼:“阿賜你被小蠻妞洗腦了,有意思。”
這時來了鴿信,他看了一眼竟然是小蠻妞的,不禁哼道:“現在倒記得起我了嗎,哼!”慪氣的同時,阿賜又心頭一動。
她並沒有發現我在生氣,就算生氣她也不知道,結果往往是白白氣傷了自己。心思轉動,阿賜選擇了回覆鴿信,心平氣和地等待,這個小蠻妞是否連明天連去看望計然老頭的事情都推掉。
“喂,你咋滴不聲不響地就丟了,害得老孃好找?”小蠻妞的聲音。阿賜暗自冷哼了一聲,控制著情緒道:“我在逛街啊,給了你那麼多的鴿信,咋現在才過來?”
由於當年允常在此處購了一處別院,交給了暗衛打理,小蠻妞好不容易才打探到,也打算搬到這裡來住。反正老爹的東西不用白不用。這別院住的大多數時候是計然老頭的,因他在這裡駐了一個暗衛營,方便間諜工作。
其次這個地方後來交給了師兄范蠡,不久後范蠡的初戀情人西施送入吳宮後,偶爾出來在此幽會,這也是一個讓人眷念的地方,其實這西施也並不咋的,長相平平,最主要是有種大氣豪情,聰明睿智,因志趣相仿,才令范蠡夢魂牽縈,比起越女來,長相差遠了。這些都是後話,說著說著跑題了。
“小蠻妞,既然來了,就學學釀酒,還有這陣法,柳家這麼高深的東西你得學學,丟掉了可惜了!”
“還說,我戳戳戳死你,老孃找了一整天,跟本就沒看到你什麼鴿信,知道不。拿著這些破陣法到忽悠老孃,比起計然老頭的陣法差遠去了!學這些有個屁用!”阿賜聽小蠻妞的語氣很平靜,就像是什麼事都沒發生過一樣,不禁暗自奇怪。
女人是感性的,太容易好奇了,更何況還是小蠻妞。本來他剛才還在生氣,想著不和小蠻妞一起去計然老頭那裡拜訪,但現在,卻突然改變了主意。
翌日,小蠻妞一起床便將打聽到的計然老頭的具體位置說了一下,小蠻妞自已在這吳國王城也不太熟,兩人沒事便在街頭瞎逛悠,沒過多久,小蠻妞居然就找到了那個地方。
阿賜看著她,小蠻妞在臉上抹了一下,道:“怎麼了,小姐姐我臉上有花?”“漂亮而已,有什麼好囂張的!”
車上,小蠻妞並沒有主動找話題,阿賜雖然有股很強烈的衝動,詢問小蠻妞在吳國物業的前世今生,但最終還是忍住了,畢竟這樣的事敏感,萬一出什麼夭蛾子便全軍覆沒,所以上車之後的一段時間內,還是很是安靜的,兩人之間的氣氛也有些尷尬。
好在計然老頭的家距離這邊並不是很遠,半個多時辰後,便來到了計然老頭居住的莊園。計然為人很低調,他住的地方就安排在王城郊區不遠的一個莊園,已經很老很舊老掉牙了,這樣便於大隱隱於市,沒人來發覺這地方了。
兩人下車之後,阿賜提著小蠻妞買的禮物,小蠻妞走在前面帶路,來到計然老頭所住的房門口,阿賜敲了敲兩個很大的青銅門環。
房門徐徐開啟,一位麼麼探出頭來,看著兩人問:“你們是誰?老身不認識,來這找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