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臉難以置信的看著對方,總覺得這事是天方夜譚。
白鴻也覺得自己受到了質疑,就知道做好事也不會被人家領情。
依靠在沙發的座椅上,白鴻淡淡的說道,“怎麼,難道你還不相信我嗎?”
慢慢的,蘇驚蟄走出了剛才那個心理陰影,其實這也不是什麼大事,蘇驚蟄一直在酒吧裡混,也早就已經見慣不慣了。
經常出入酒吧的人都知道,這種事情根本屢見不鮮,尤其是一個女孩子在外面跟這些男人喝酒肯定會不**全的。
“我只是想不透你為什麼不上來,為什麼還要等著報警?”
蘇驚蟄一臉疑惑的看著白鴻,覺得一個大男人怎麼著也得先不管三七二十一的上來吧。
舉了舉那個打著石膏的手,“你他孃的眼瞎吧,我現在都不健全,我還上去,那不是自尋死路嗎?說不定今天咱們兩個都得命喪於此。”
想了想,覺得白鴻這話說的非常有道理,也是一種明智的選擇,好歹現在也沒有釀成什麼大禍。
點了點頭,雖然有一點點的丟臉,但是蘇驚蟄也比較敢接對方了,咬了咬嘴唇,淡淡的來了一句,“謝謝你的救命之恩。”
“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不知道這個恩,得拿什麼報呢?”白鴻開玩笑地看著對方。
看出來白鴻有些不太正經,蘇驚蟄就有些不是很想搭理他。
“算了,還是先欠著吧。”說完,蘇驚蟄就閉上了眼睛。
白鴻一臉不解的看著蘇驚蟄,“我說,你一個女孩子家經常在這裡喝酒,也不怕出事嗎?”
眼睛快速的睜開,直接白了一眼白鴻,“關你屁事!”
果然就是死鴨子嘴硬,死到臨頭了,這還不服軟呢!
剛才差點就成了死鴨子了,要不是他出手相救的及時。
“是跟我關係不太大,但是你也得照顧好自己吧,跟什麼不相干的人一起喝酒,你怎麼會知道他們不會趁你喝醉了趁人之危呢?”
撇了撇嘴,說到這裡,蘇行者就覺得有些委屈了,這句話也觸動了她內心裡最柔軟的一個地方。
抽了抽鼻涕眼淚在眼眶裡打轉,還是強忍著不讓它流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