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男人仍舊沒有放過她,男人一把將倒在地上的女人拖拽起來,拉著白芊芊就向前走去。
白芊芊腿上和手上都有傷,此刻被男人這麼一拉扯,疼的她不禁倒抽一口涼氣。
男人走的很快,白芊芊幾乎完全是被拖著過去的。
他帶著她去了一間房間,這是一間她從未見過的房間,在男人推開門以後一把將她推了進去。
她不明白男人為什麼把她帶到這裡來,她站在房間中央,不解地問道:“你帶我到這裡來幹什麼?放我出去!”
男人冷笑一聲說道:“你不看看自己的處境,這裡存放的全部都是炸藥,只要是我想,我隨時可以把這裡點燃,讓你連屍骨都生不下來,我勸你最好老實一點,否則,就不要怪我了!”
說到這裡,他的聲音越來越冷,看向白芊芊的眼神也滿是危險。
聽到男人的話,白芊芊的身子一顫,有些不敢置信的看向周圍。
她沒有想到這男人竟然如此危險,更是沒有想到,在這個有法律的地方這男人竟然私藏瞭如此多的炸藥。
這明明是不被允許的,可是這男人卻能輕易做到,這說明了什麼?
如果不是表示著男人的背景之強大,就是表明這男人天不怕地不怕。
扔下這句話之後,男人就離開了,沒有再多待上一會兒。
而白芊芊和一屋子的炸藥帶在一起,心中不免擔驚受怕。
就算是再淡定的人,知道自己身旁是隨時能把自己炸的屍骨無存的炸藥,恐怕也淡定不了。
畢竟炸藥的威力誰都是知道的,只要沾上一丁點火星,就隨時會被引爆,何況這還是整整一屋子的炸藥,一旦被點燃,別說是屍骨無存了,只怕是瞬間她就會化為灰燼,徹底從這個世界上消失,不會留下一丁點痕跡。
接下來足足一個晚上,白芊芊都坐在角落裡,一動都不敢動。
她深深的知道自己的處境有多麼的危險,也知道自己不能挨著那些火藥,否則說是她有了什麼動作,不小心帶起了一丁點靜電或者火星,隨時就有可能害死自己。
苦苦煎熬了一個晚上,直到第二天早上房門才被開啟,穿了一身黑衣的男人,再次出現在門前。
他居高臨下的看著坐在地上的女人,聲音冰冷的說道:“這才只不過是一個晚上而已,別以為這樣我就會放過你,也別以為這樣就結束了。”
說話的時候,白芊芊側過身子清楚的能看見他脖子上的針孔,那是昨天她親手紮下去的。
雖然過了一整個晚上,但是仍然能看見那針孔很深,直到現在都還留下一片淤青。
想必這男人是真的被惹怒了,否則也不會如此。
男人大步走了過去,一把拎起地上的女人,拖著她就向外走去。
這一次男人依舊沒有將她帶回原來的房間,而是帶著她去了另一間房子。
比起上次存放火藥的那一件間,現在的這一間很顯然更像是一間倉庫。
不過上次的那間是存放炸藥,這一間則是存放槍支。
牆上掛著各種各樣的槍械,不僅如此,還有無數擺放槍支的箱子。
這裡的槍支多到數不清,白芊芊也只能勉強地辨別出那些放在架子上槍支的幾支。
男人隨手從架子上取出一隻小巧玲瓏的手槍,放在手中把玩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