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芊芊，你真是裝得一手好聖母，你怎麼敢說從來沒有傷害過我？你害得我這麼慘，你竟然還敢說從來沒有傷害過我？你怎麼敢？”
葉小朵眼淚都笑出來了，眼裡的怨毒和憎恨彷彿露出獠牙的魔鬼，讓人不寒而慄。
“我，我的確沒有做過對不起你的事……”
白芊芊不理解，面對葉小朵的謾罵很疑惑，自己的的確確從來沒有害過她啊，相反，面對她的加害，都選擇了原諒她。
“因為你，我丟了工作，所有的公司都知道我在上一家公司偷計劃書被開除了，沒有一個公司敢收我，我還沒畢業就被學校退學，我在這個城市根本就待不下去了！”
葉小朵衝白芊芊歇斯底里地咆哮，頭髮都散了下來，又哭又笑，她更像一個瘋子了。
“都是因為你，我才會變成我現在這個樣子，你還敢說沒有害過我？”
白芊芊沉默下來，現在的葉小朵就是一頭失去控制的野獸，根本聽不進任何道理，只沉浸在自己仇恨的世界裡，想要報復她而已。
這一切明明就是她自己咎由自取，她自己言行不端造成的後果，最後反過頭來，卻怪到白芊芊的頭上。
雖然這後果確實超出白芊芊的意料，她完全沒想到會是這麼嚴重，厲城的影響力這樣遍佈商界。
“憑什麼你什麼都不用努力就可以得到一切？所有人都圍著你轉，把你捧得像天上的月亮一樣，就連老闆都要討好你。”
“而我不管怎麼努力，都得不到別人的一句好話，領導天天都要罵我，同事們都排擠我，我做錯了什麼要受這種待遇？”
“憑什麼你靠著一張臉就可以什麼都不用努力了？別人的努力這麼一文不值，這樣還有什麼公平可言？”
“小朵，你冷靜一點，為什麼你要這樣看待事情？你冷靜下來我們好好談談好不好？”
白芊芊艱難地坐了起來，靠著水泥牆，渾身髒兮兮的狼狽不堪，身上每一處都叫囂著疼痛。
她沒有心思管身上的傷口，只想讓葉小朵恢復理智，避免在錯誤的路上越走越遠。
“我可以讓厲城重新給你安排工作，不會比現在的更差，只要你肯回頭，所有人都會給你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的。”
葉小朵好笑地看著白芊芊，彷彿看著一隻可憐蟲，手裡的槍握得更緊。
“改過自新？我又沒有做錯什麼，我要什麼改過自新的機會？給我重新安排工作，顯得你特別偉大是嗎？白芊芊，收起你的憐憫吧，我不需要！我不需要你的施捨！”
“你以為你自己多偉大呢，不就是靠著這張臉，你才擁有這一切的嗎？你有什麼是你自己努力得來的？不全都是那些男人們給的嗎？你看看你要沒了這張臉，你還剩下什麼？你還施捨我？”
葉小朵猛地捏住了白芊芊的下巴，直勾勾地看著她的臉蛋，看到她眼裡的害怕和恐慌，嗤嗤笑著，從腰間摸出一把水果刀，眼神陰冷。
“你……你要做什麼？”
冰涼的刀刃在白芊芊的臉上比劃，她害怕地打了個寒戰，整個人因為恐懼而發抖。
“我只是想讓你看清你自己，別怕，不會很疼的。”
“不要！不要！小朵你冷靜一點！救命啊，救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