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罷,秦嘯天不屑的笑著,搖頭說道:
“我本無錯,何必道歉?”
“而且,我道歉,恐怕天底下無人能受!”
秦嘯天斬釘截鐵的說著,毫不動搖,言語中滿含不容置疑。
他可是北境之主,手下以百萬計,世間無敵。
就算是帝都那些,遇見他也不敢放肆,極其尊重。
他如果低頭,恐怕江海,都承受不住。
不過是個黃文彬,也配?
但是秦嘯天這番模樣,卻直接讓秦家眾人,極其不悅。
“這個混賬實在是放肆!”
“不過是剛剛坐牢出來,竟如此大膽妄為?”
“不過是一個土鱉,也敢誣陷黃少,你簡直是自己找死!”
“如果不道歉,就從秦家滾蛋!這可不缺你一人!”
在場秦家眾多親朋,頓時憤怒的大罵。
本來就對著秦嘯天不順眼,如今趁此機會,正好趕他到外面。
黃文彬同樣盯著他,臉上充滿了小人得意的神色,笑道:“鄉巴佬,你一直說著,本少的文殊帖乃贗品,莫非,你還見到過真跡?”
“並非。”
黃文彬搖著頭說道。
這話一說,秦家眾人,頓時滿臉不屑鄙視之色。
在秦家人眼裡,秦嘯天都未曾見過真跡,如何敢說黃文彬送的賀禮是贗品?
實在是瞎說!
但是,不等幾人出口諷刺,秦嘯天又說道:“我並非沒見到過文殊帖,是這一副字真品就在我這!”
“黃文彬,好好睜開眼,自信看一看!”
說罷,秦嘯天將手裡的字軸唰的展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