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是個男人嗎?敢做不敢當嗎?”花花憤怒地反駁道。
秦嘯天的語氣讓她現在十分憤怒,從小到大都沒有一個男人敢在她的面前用這種語氣和她說話,而且不僅格外冷淡,竟然還罵她!
“我對你不感興趣,更不可能浪費時間去玩那些小把戲!”
秦嘯天根本不想多說廢話:“你最好把你的嘴巴閉上,別讓我覺得你很煩!”
話音一落,秦嘯天直接看向窗外,根本不想再多看這個女人一眼。
“你…”花花氣的胸口不斷的起伏,恨不得現在撲過去狠狠的咬秦嘯天一口。
就在這時,不遠處傳來一聲憤怒的吼叫:“大哥,就是這個小子打了我!”
車廂也在這個時候突然躁動起來,那個黃毛混混帶著一群凶神惡煞,袒胸露懷的大漢朝著秦嘯天這裡走來。
這些人一看就知道不是什麼善茬!
剃著光頭紋著紋身,手裡拿著鋼管,尤其是領頭的那個大漢,臉上有一道深深的刀疤印,看起來十分可怕。
砰!
刀疤大漢直接把鋼管砸在了火車的小桌子上,冷冷的指著秦嘯天說道:“小子,就是你打了我的小弟?”
這一根鋼管砸下去的威力,直接把花花和小草兩個人嚇得渾身發抖。
花花還好,臉上強裝的鎮靜,但是她始終是女孩子,再怎麼裝也能明顯的看出來她害怕。
小草更是直接嚇著把腦袋埋在了花花的懷裡不敢抬頭。
“是我打的。”秦嘯天淡淡的回答道,他這個人害怕麻煩,但也最討厭麻煩來找他。
“是你打的那當然是最好的!”
刀疤男子拿著鋼管,指著秦嘯天的脖子說道:“你打了我的人,總得給個理由吧,不然在這車上我以後就混不下去了!”
話很明顯,這幾個人就是靠著火車混飯吃的。
平日裡肯定偷雞摸狗,在適當的時候再佔幾個小姑娘的便宜,在這火車上面,應該從來只有他們欺負別人的分,從來沒有被別人欺負過。
“你們想要過來討說法?”秦嘯天皺了皺眉頭,很是不耐煩。
刀疤臉根本就沒有在意秦嘯天的表情是怎樣的,而是拿著鋼管在桌子上狠狠的敲了幾下,冷冷的笑道:“我給你兩個選擇,一個被我們卸掉,一個胳膊然後從火車上扔下去,另外一格自然是給錢出來,把醫藥費付了再把座位讓出來,滾出這節車廂,我們就可以既往不咎,你選一個吧!”
話音一落,幾個人臉上滿是挑釁的表情,偶爾晃動一下手裡的鋼管,像是吃定了秦嘯天一樣。
他們根本就不怕秦嘯天,這個看起來就像個高中生的小白臉,能夠掀起什麼的驚濤駭浪?
“那你想要多少錢?”秦嘯天冷冷的說道。
“也不多,就十萬!”
刀疤男子陰狠狠的笑著:“我們也不是不想理的人,這錢也不多,要不是看在你是一個學生的份上,這件事沒有個百八十萬是不可能擺平的!”
“確實不多。”
秦嘯天輕輕的點了點頭,但是並沒有任何要拿錢出來的意思。
“花花,我們幫他把這個錢給了吧,我覺得他們應該不是一夥的。”小草從花花的懷裡探出頭來,小聲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