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龍溪眼裡,秦嘯天雖站在西南之巔,是萬人之上的王者,這名字聽起到響亮,但歸根究底,是幾個富商大佬抬起來的。
在普通人眼裡,是高不可攀的存在,但再程遠山這種級別的人眼裡,可就不夠看了。
真惹怒了他,隨便給他按一個罪名,一隊武警壓過去,就算秦嘯天在能打,在厲害,這牢獄之災也是免不了的。
“你敢這麼與我說話?”
“不識抬舉的東西!”
聽到這話,不用多想,程遠山自是更加憤怒,一氣之下,就準備叫保安進來,將這不識好歹的東西趕出去。
就在這時,身後傳來張芝山冰冷的聲音:“程市,讓他說!”
“說不定,令公子說的沒錯,眼前這人,還真是一個賭石高人!”
聞言,程遠山一臉焦急,苦聲道:“張大師,你大人有大量,千萬別生氣啊!”
“我那逆子不懂事,他就是胡說的,你千萬別往心裡去。”
“他就是一個鄉下來的窮小子,還是宋家的上門女婿,這名聲……”
“他見識淺陋,恐怕連線觸都沒怎麼接觸過,更別說精通賭石之道了。”
“張大師,您息怒,坐下喝杯茶,我這就命人將這不知天高地厚的臭小子轟出去。”
程遠山怕張芝山是真的生氣了,趕緊放低姿態,連聲道歉,不停的說著好話。
“程市,別趕他走啊!”
“窮鄉僻壤也可能出金鳳凰不是?”
“鄉下人也可能懂賭石,上門女婿也有可能是高人!”
“說不定這位葉先生,還真是一位深藏不露的高人!”
“葉大師大老遠來一趟不容易,程市何不給他一個機會,讓他表現表現?”
“你們說,我說的有沒有道理?”
楊傑抱著雙手,一副看熱鬧不嫌事大的模樣,臉上滿是譏諷。
聞言,滿堂鬨笑,眾人一臉譏諷之色。
“這個……”程遠山猶豫了,一時之間,不止如何是好。
畢竟,兩邊都不能得罪,一方面,他還得依仗張大師替他掌眼,另一方面,他翻身的希望,可全寄託在楊傑手上的那塊原石上了。
“程市,無妨,讓他說!”
“正好,老夫也想看看,這個葉大師到底是真大師還是假高人!”
“究竟有什麼資格,來質疑我的權威!”
張大師手端茶杯,坐在沙發上,眉眼微閉,一臉傲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