荊州州,陸家別墅。
陸老大結束通話電話之後,心情卻是久久不能平復,老臉之上一片陰沉,心中是又憤怒又惶恐。
見狀,其他人的笑意也是頓時散去了。
從剛才的話語之中,他們幾乎已經猜到了事情的來龍去脈。
然而,眾人都沒有說話。
如今,陸老大正在氣頭上,這個時候,誰敢往槍口上撞?
最後,還是陸老大的五弟,從旁低聲勸道:“大哥,我看,你還是去一趟,把玉溪接回來吧?”
“不管怎麼說,玉溪也是是我們陸家的長子長孫,是年輕一輩中最有才幹的孩子。你難道真的忍心,自己兒子,喪命他鄉嗎?”
“兒子?他不是我兒子!我陸老大沒有這個兒子!”
“陸家長子長孫,這個蠢貨,他也配?”
“當年自作主張,娶一個風塵女子為妻,我陸家的臉面已經被他丟光了,如今更是找死,還敢招惹蕭先生?”
“上次在雲港,這畜生就已經給我惹過一次事了。”
“後來我千叮嚀萬囑咐,讓他出門在外低調一點,做人平和一點,少出頭,少裝逼,少逞能。”
“可是這個畜生啊,就是不長記性啊!這才幾天時間,又給我犯到蕭先生手上了。”
“那位,可是西南的天啊!他特麼也敢惹?”
陸老大簡直要被氣死了,只覺得人家生的是兒子,而他,生了一個惹禍精啊。
陸玉溪若是初犯也就罷了,就當他不認識秦嘯天,不知他的事蹟。
可是,這是第二次了,又惹到了蕭先生,這讓陸老大怎麼能不怒啊!
“大哥,生氣歸生氣,但這事,你還真不能不管。”
“就算你不認玉溪這個兒子,可是蕭先生不知道啊!”
“這件事情處理不好,蕭先生必然會遷怒於你,遷怒於陸家啊!”
“如今蕭先生的威望權勢無人能及。”
“這種人,我們陸家決不能得罪啊!”
“大哥,你三思啊~”
大廳裡,陸家不少人盡皆相勸,向陸老大闡明得失利弊。
良久後,憤怒稍稍消散,陸老大也平靜下來了。
最終,還是坐上了前往鳩山的車,不敢耽擱,連夜趕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