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秦嘯天終於沒再玩他們了,這些人抬著暈死過去的飛哥,就跟受了驚的兔子似的,頭也不敢回,撒腿就跑。
這時,時辰也不早了,秦嘯天也準備回去了。
再不回去,肯定免不了一頓罵,他可不想再跪搓衣板了。
臨走時,秦嘯天對著還處於震驚中,還未回過神的程遠山父子二人微微一笑,道:“程先生,多謝關心了。”
“不過,剛剛你們提議給我僱傭保鏢的事,我看就算了吧!”
“我就是一鄉下人,福氣淺薄,享受不了這點福氣。”
面對秦嘯天淡淡的話語聲,程遠山愣了良久後,才點了點頭,愣愣的說了一個“好”字。
也是,三十幾個大漢一眨眼就幹翻了,這麼牛掰的人物,哪兒需要什麼保鏢啊!
“葉……秦大師,您……您慢走啊!”
程遠山父子望著秦嘯天漸行漸遠的背影,不停的擺手,給秦嘯天送行。
看著秦嘯天消失在黑幕中的背影,程遠山等人明顯還是有些震撼,心中的駭然與恐懼並未完全消失,就連跟秦嘯天說話,聲音也略微顫抖。
不止過來多久後,程遠山長長的吸了一口冷氣,起伏不定的心境,終於慢慢平復。
他目光灼灼,看著兒子程鄭浩,嚴肅道:“小浩,以後不惜一切代價,你也必須和秦大師處好關係!”
“我有種預感,不出十年,這個年輕人定能有所作為,名揚炎夏!”
聽見父親對秦嘯天的評價,程鄭浩驚呆了。
“爸,天哥雖然優秀,但你是不是太誇大了?”
“無論是賭石還是字畫,還是功夫,這些都是一些上不了檯面的小道罷了,就算他做的再精,頂多在這些小圈子裡有所名氣。”
“想要名揚炎夏,站在權力之巔,俯瞰萬物,這些,怕遠遠不夠吧!”程鄭浩看著父親,不解的問道。
畢竟,在程鄭浩心裡,想要真正的出人頭地,必須要闖出一番事業!
要麼身披戎裝,馳騁疆場。
要麼西裝革履,運籌帷幄。
要麼考取功名,位極人臣。
而秦嘯天,一沒有自己的事業,二沒有考取功名踏入仕途,更沒有身著戎裝,只是蝸居在鳩山,做了宋家的一個小小的上門女婿,這種人,未來的前途,已經被侷限了。
頂多在一兩個小領域闖出一番天地,但是難登大雅之堂,是不會有太大成就的。
“小浩啊!這次你可看錯了!”
“難道,你真的以為秦大師的成就,只侷限在賭石與打架這兩方面嗎?”
“我們看到的這些,只是冰山一角,是他願意展現在眾人眼裡的本事!”
“這……”聽到這話,程鄭浩頓時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