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嘯天前腳把事情交代好,趙鑫後腳就將電話打了進來。
“秦先生,紫禁之巔的決戰時日不多,您那邊還需要一些什麼,要不要我等給您準備一些稱手的兵器,或者一些實力強勁的幫手?”
“這次決戰關乎整個西南的存亡,我等不敢有任何閃失,大家都想讓秦先生勝算大一點。”
此刻,決戰的時間過去了大半,趙鑫的電話不止是來彙報近日的情況,更是想要秦嘯天提前準備一下,畢竟勝者不打無準備之仗。
這次決戰,也關乎到他趙鑫的狗命,他這人怕死,自然關心得緊。
但秦嘯天並未表現出有多緊張,而是語氣平靜道:“那用得著那些東西,小小許榮昌,我殺他如屠狗。”
秦嘯天言語之中滿是不屑,即便是身隔數里,趙鑫依舊能感受到後者那股滔天氣勢,畢竟那日他顯露出來的身手太過驚人了。
“額,那行吧,我相信秦先生。”趙鑫嘿嘿一笑,但心中還有些擔憂,畢竟先前的教訓太過深刻,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
可面前這位是秦先生,他也不敢開口亂問,要是不小心得罪他了,那他趙鑫真的就沒得混了,這次電話,也只是給秦嘯天提醒,讓他記得前來。
“知道了,都這麼大的人了,一點沉穩勁都沒有了,還一方大佬,害不害臊啊。”秦嘯天很是不耐煩道。
話畢,不顧後者吃了屎一般的臉色,直接將電話結束通話。
雲海龍騰別墅內,趙鑫依舊陰沉著臉,不知在想些什麼,即便秦嘯天如此自信,但他心中隱隱有種不好的預感。
阿左阿右兩人跟了趙鑫多年,自然知道後者心中的憂慮,不禁開口道:“趙二爺,秦先生話都說到這份上了,您就別操這份閒心了,天塌了個子高的人頂。”
趙鑫並未因兩人的勸慰放鬆,反倒是搖頭解釋道:“那日所謂的泰拳宗師一開始也是這般桀驁,結果呢?老子都可以在他墳頭蹦迪了。”
“要知道說不能說太滿,人不能太驕傲,一旦他看輕對手,過於狂妄,這也要輸的節奏啊!”
一想到秦嘯天方才那副老子天下第一的模樣,趙鑫的眼角看是不止的抽搐。
這傢伙太不靠譜了,上次搞得他們草木皆兵,結果只是老婆的一個電話,這什麼人啊?他此刻有些擔憂,將西南的命運交給這樣一個妻管嚴,究竟是對是錯。
“唉,這事不能如此簡單,等幾天還要約李銘秋出來好生商討一下,畢竟有備無患。”
趙鑫扣著腦袋自言自語道。
今晚的西南,註定不會平靜。
此刻,西南所有的大佬都行動了起來,開啟影片,想要商討一下接下來的決戰。
趙鑫一行人的動作秦嘯天渾然不知,就算知道他肯定也是淡然一笑,畢竟在絕對實力面前,一切安排都是徒勞。
秦嘯天將手機放下,看了看面前的日曆,這不還早嗎?
他並未在意接下來的決戰,將懷中的竹笛輕輕摩挲,嘴角噙著一絲溫暖的笑意。
這竹笛陪伴他已有數年了,自他離家時,他母親便將此物交予他,希望他能不忘初心。
可以說秦嘯天是在他媽媽的笛聲中長大的,在他的印象中,他媽媽的笛聲總會藏著許多生活中看不到的東西。
是思念,是懷念,是期盼,是悲傷,聽著母親變幻的笛聲,秦嘯天自小便捏緊拳頭,下定決心,要讓曾經欺負他母親的人付出代價。
即便是他母親在往日受過無數的苦痛,但他從未聽聞後者半點抱怨,她無時無刻地將她最美好的一面展現給秦嘯天,畢竟哪個母親會讓自己的兒子承擔她的悲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