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哥聞言,臉上的玩味盡然小事,玩弄這女子洶湧的雙手也是猛然用力,惹得女子一陣哀鳴。
“小畜生,你這是在找死?”
“你信不信我讓你在龍安消失?就算整個荊州都沒人敢動我,你一個鄉巴佬竟敢如此說辭?”
龍哥臉上滿是陰沉,看著秦嘯天的目光愈發不善。
他們本就做著一些見不得光的事,平日最害怕被人抓進監獄。
很不巧,秦嘯天這番說辭恰恰將他們激怒得徹底,眾人心中的耐心已然耗盡,手中的兇器在燈光的照耀下寒光四射。
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秦嘯天開口了:“想動我?”
“你能與荊州陸老大相抗衡?”
“額。”龍哥氣勢一滯,搖頭道。
“荊州陸老大是荊州的頂級勢力,黑白通吃,手段滔天,即便放在整個西南也是屈指可數的大人物,這也是他的管轄範圍,我等自然知曉。”
“我自然不如他。”
龍安縣本就是荊州的管轄之地,即便在這等小縣城,龍哥依舊對荊州陸老大的名頭如雷貫耳。
這位是荊州的天,是荊州的無冕之王。
他龍哥在這些小地方作威作福也就算了,真要是放在荊州陸老大面前,怕是連個水花都泛不起來。
但他卻有些疑惑,這小子怎麼會提起陸老大的名號?
聽到後者的回答,秦嘯天嘴角的笑容愈發明顯。
這一瞬間,秦嘯天的眼中迸出無盡寒光。
“你既然知道不如他。”
“那你憑什麼想要我的命?”
“就算那陸老大站在我面前,也不敢如此說辭,你是個什麼東西,竟敢對我大放闕詞?”
秦嘯天的大喝猶如平地驚雷,在整個大廳迴響。
“譁!”
龍哥臉色鉅變,語氣之中滿是不確定:“什麼?”
“難不成你與陸老大有關係?”
“關係?他敬我如賓,先前西南之行,他對我五體而拜,陸家少爺陸玉溪也向我跪地求饒,就你們這些小人物,竟敢辱我?”秦嘯天眼中有些凌厲閃過,顯然,先前龍哥眾人的態度將他徹底激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