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哎喲,我那裡當得起少主這個稱呼啊,要知道您可是西南龍王,整個西南的大佬都得聽你指揮,我就一無能的二世祖,哪裡當得起啊!”
秦嘯天嘴角噙著一絲淡笑,語氣玩味道。
電話這邊的李銘秋卻沒有秦嘯天那般淡然的態度,此刻身為一方霸王的他早已大汗淋漓,一身白色的襯衫在這初秋竟溼了個通透。
“您這次打電話,有什麼事嗎?”
“哦,想跟我說對不起。”
“嗨呀,我哪裡敢接受您這等人物的道歉,你們可是西南的牌面,這道歉太重,我接不起。”
“啊?許榮昌怎麼辦?我哪知道怎麼辦?”
“讓我對付他?算了吧,就我這三腳貓功夫,哪裡是許榮昌的對手,您那邊不是有個霸氣外露的宗師嗎,他肯定行!”
“別怕啊,令千金不是火眼金睛嗎,挑選出來的必定是高人,我就一小二世祖,還喜歡說大話,哪裡用得著您上門賠罪。”
“好了不說了,我這邊還要幫我老婆商討明日的壽宴呢,拜拜。”
秦嘯天冷笑連連,還未等那邊回話,便直接將電話結束通話。
今昔等大酒店,天字號包間內。
就在秦嘯天將電話結束通話之時,李銘秋整個人都不好了。
完了,這次玩大發了!
秦先生這般說辭,肯定是生氣了。
眾大佬也是聽到了兩人的對話,頓時,整個房間的陷入一片死寂,先前那些意氣風發的大佬此刻都是哭喪著臉,好似家裡死了人一般。
李婷一張俏臉更是沒有一點血色,方才秦嘯天可在電話提到了她,這般點名的意思已然明瞭。
李銘秋恨鐵不成鋼地看了李婷一眼,隨即怒聲道:“你這逆子!這就是你的堅持!”
“整個西南都要為你的任性付出代價!”
“明日你給我好好反思,等你想清楚了,我再帶你去秦先生上門賠罪!”
“真是被你母親給慣的,狗眼不識泰山還以為自己很了不得。”
李銘秋語氣森寒無比,這番說辭看似將矛頭指向李婷,但更多卻是怪罪到整個西南的大佬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