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雙手握住程落伊裸露在外的香肩,細膩的手感讓他有片刻失神,那些情緒終於轉換成了難以自制的激動和喜悅,他把頭埋下來,湊在程落伊的脖頸處悶聲笑了起來,
程落伊的臉突然漲紅,聽見他悶悶的笑聲在自己脖頸處顫抖,還有些不合時宜的溫熱觸感,似乎是剛剛糾纏她唇齒的舌尖又開始舔舐她的脖子。
“等,等等…”
傅祁冥的悶笑聲逐漸變了味道,他終於抬頭卻不是要停下動作而是想看看程落伊此時此刻的表情,他帶著幾分笑意眼底已經染上一層薄薄的慾望,一年前那雙白嫩的腳丫在眼前一閃而過。
“怎麼了?”
他低沉著嗓音,交雜著幾分壓抑和沙啞,似乎被折磨也甘之如飴。
程落伊被他的眼神和情緒嚇了大跳,胸口處的爪子還牢牢的握住不放,一點也沒有做了壞事的覺悟,她深呼吸了好幾口才平息了片刻的燥熱,急急的說。
“你快放開我。”
傅祁冥低笑自己想要懲罰她還認不清現實,婚紗領口設計本就是低齡桃心領,幾層飄逸的白紗從左邊肩膀到右邊胸口處,籠罩了一片風光旖旎,可惜那白紗早就被傅祁冥拉到了肩膀下。
她生的極白,在這純白的白紗下更是膚如凝脂,像是盛夏綻放的白色粉荷花,最嫩的那一朵被傅祁冥採了下來。
程落伊又惱又羞,除了幾年前那個黑暗的夜晚她不曾和任何一個男人有過如此親密的接觸,就算是一年前,在傅祁冥的別墅裡,她也不曾像今日這樣不知所措。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程落伊再怎麼勸說威脅也沒能停下傅祁冥的動作,她被逗弄的渾身瀰漫著一層好看的粉色,腳下踩的高跟鞋幾度踉蹌,傅祁冥就像一個情場高手,對付她這樣的新人,幾乎是花樣百出。
就算只是親吻,程落伊也暈頭轉向。
終於婚禮的時間到了,23樓的宴會廳早就亂成了一鍋粥,哪些賓客已經盡數到場,諾大的宴會廳滿是對今日新人的祝福,禮樂響起,燈光遊弋,萬事俱備,卻偏偏少了今天的新郎。
新郎不見了。
…
…
“怎麼可能?!祁冥不可能不見了,你們被他打電話沒有?!”
阮佩盤著傳統的新娘髮型,頭上的頭紗直垂到地上,層層疊疊的夢幻十足,身上穿的婚紗也是義大利手工定製,價格不菲華麗萬分不說,比起程落伊身上這一套更是富貴了幾分,但太過華麗反倒落了幾分俗氣。
尤其是她大驚之下表情有些扭曲,純白色的婚紗和她卻不協調,蓬鬆的裙襬讓她走動間有些麻煩,一個女孩似乎和她很是親密,扶著她安慰著,手拎拿著花捧球一身伴娘打扮。
幾人臉上焦急慌忙說打了打了,沒打通,已經快到時間了,新郎卻不見了蹤影,這讓阮佩的臉色幾乎沒有半點血色,蒼白的如同暗夜女鬼來索人性命。